,甚至大腿根部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暧昧印记时,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霍沉舟就是头不知餍足的饿狼!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梳洗。
刚收拾好,赵晓燕就来了,来给沈晚送自家做的芝麻糊。
沈晚赶紧找了件高领的毛衣穿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这才去开门:“赵姐,快进来。”
赵晓燕笑着把芝麻糊递给她:“妹子,这是芝麻糊,女人喝了对身体好的,我给你送点。”
沈晚接过碗,谢道:“谢谢赵姐,总是麻烦你惦记着我。”
“这有什么麻烦的?妹子,我前两天特意去了趟城郊的普化寺,给你也求了一份平安符!”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布缝成的小三角包,上面还用黄线绣了个“安”字,递到沈晚手里。
沈晚接过这小物件,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除了布料和香火的味道,还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苦的草药香气:“怎么还有一股药味?”
地形图,记录车辆进出规律,后来是被警觉的民兵发现报告才落网的。”
沈晚仔细听着霍沉舟说那个货郎如何利用身份掩护进行侦察活动,以及最后被发现的过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觉得现实往往比故事更曲折。
“那这些人为什么要当间谍?”沈晚好奇地问。
“原因很复杂。有的是被威逼利诱,抓住了把柄;有的是被意识形态蛊惑,信念动摇;也有极少数,是祖辈就被埋下的暗桩。但无论原因,都是不可饶恕的。”
沈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霍沉舟说着说着,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截在他眼前晃悠的、玉白的脚踝上,眸色不由得暗沉了几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停住了话头,大手一伸,便精准地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脚踝,掌心传来的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颤。
沈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握住。
霍沉舟俯身靠近,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炕上,将她圈在自己与炕席之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故事听完了,现在,该干点正事了……”
他的气息灼**拂过她的耳畔,沈晚被他笼罩在充满侵略性的气息里,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逐渐逼近的俊脸。
霍沉舟的指尖不紧不慢地、一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