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看着她:"还生我的气吗?阿晚。"
沈晚终究是不忍心再为难他,轻叹一声:"我们是夫妻,本该夫妇一体。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也不要自以为是地以为对我好就做决定。"她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知不知道提离婚的时候,我这里也很疼。"
霍沉舟握住她的手,郑重地点头:"知道了媳妇儿,我以后什么事都不瞒着你了。要是再犯,你就把我扎成刺猬。"
"这可是你说的!"沈晚终于露出笑容。
“嗯,我说的。”
天快黑的时候,沈晚才整理好衣服从病房里走出来。
她脸颊泛着红晕,边走边懊恼地摸了摸滚烫的脸,这男人虽然暂时那里还不行,但手却一点都不老实!
想到刚才男人用手干了什么,她双腿就发软。
出了医院,外面又飘起了雪花。
虽然在东北生活了这些日子,大多数人习惯雪中漫步不打伞,但沈晚始终不喜欢雪花落在脖颈里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所以她下雪时总要打伞。
可此刻手里空荡荡的,她只好折回护士站询问:"请问还有多余的伞吗?"
值班护士头也不抬,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伞都让你们这些家属借走了,我们还打什么伞?"她翻着病历本嘟囔,"天天来借,当我们这是租伞铺子呢……"
虽然护士态度不好,但沈晚心里也理解,她刚想离开,打算淋着雪回去,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用我的吧。”
沈晚回头,看见是张思德,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
"我正好有多余的伞,"张思德把伞递过来,"沈顾问,你用我的吧。"
沈晚见他穿着便服,显然也要下班,不好意思接:"不用了,你也要下班吧?我用了你用什么?"
"我一个大男人,下点雪而已,不用打伞。"张思德又走近几步,执意要把伞塞给她。他眼神里的关切太过明显,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沈晚就算再迟钝,也能感受到这份超出同事界限的好感。
她微微一笑,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真的不用了,谢谢张医生。"说着将棉袄的领子立起来,"这点雪不算什么,我跑快些就到家了。"
没等张思德再开口,沈晚已经转身走进雪地里,细密的雪花很快落满她的发梢和肩头。
张思德站在原地,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