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了捏,“无惨…你好像变壮了些,用血鬼术进行伪装了吗?”
无惨彻底失去了笑容,像是不可思议般瞪大眼睛愤愤地凝视我:“你不准说话……”
……这人怎么又生气,刚刚看起来还笑着的。
我默默闭上嘴,对于阴晴不定的无惨我无话可说。
但我不说话他仍然不开心,感觉更生气了一些……
我忽地想起他刚才问我的话,不解但认真回答:“其实都一样好看,不都是你吗。”
无惨抿唇,表情恢复许些平静,眼底显露出一丝愉悦,却又故意用高高在上的嫌弃姿态掩住,像是遮掩自己的心底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卑微。
“那具人类身体病弱消瘦……难看死了,现在的我和你一样,才是最完美的。”
……你说什么奇怪话啊,身体不都是原来的吗。
我半拉着眼看向他,并不想在这问题上过多纠缠,随意点头附和了他的话。
然后……这个人又不开心了。
“果然,你一直厌弃着我人类时的样子。”他颇有点蛮不讲理。
我:“……………”
就不应该搭理他,先把染血的地方擦干净睡觉才是要紧事。
起身,我拿过木盆和手巾走到院外打水,无惨就踩着我走过的地方,严丝合缝,小步地跟着我,换了话题:“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在一起的…你不久前说过,待我身体好转便与我结亲,我们什么时候结亲?”
放下木盆,我摸过的手巾却被无惨拿走,他浸湿手巾抹去自己痛苦时期残留下的血液,那一小片,将一盆清水都染了红。
我蹲在一旁安静看着,等他清理好看过来后,开口道:“你想要什么时候结亲呢?”
无惨反倒露出茫然的神情,比起所谓的结亲,他不如说,好似需要一个能永远待在我身旁的借口,或是说身份。
大概因为我是他未婚妻,他对我产生了种奇怪执念。
“结亲需要些什么?”
他低头与我对视,眼睛流露难得的疑惑和认真。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又没结过,怎么可能会知道。
最后这个话题不了了之。
我爬上榻榻米躺进被褥里,露出一个脑袋扭头看过去,还拍拍软绵的被褥:“先睡觉吧无惨,已经很晚。”
同床共枕多了已经没有多少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