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姿态活过来,反而变成某种生物。
一想到这,我又忍不住泛起悲伤,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全砸在无惨脸上。
“不是梦?”
无惨指尖迟钝摸上自己的脸,触碰我掉在他脸上的泪,眼睛忽的瞪圆一些,视线黏在我身上认真仔细地观察着,丝毫没有安慰我的样子。
尽管他之前也不曾安慰过我就是了。
我:“…嗯。”
他看的太久,我哭累后自己停下掉眼泪,鼻子堵住用力吸气。
眼泪淌过的痕迹黏糊糊的。
我侧身想去翻找手帕,没找到,因为帕子在榻榻米上。
难道要用衣袖吗?
盯着刚捂嘴被口水打湿的袖口,我纠结迟迟没有动作。
无惨动了起来,在擦干净他脸上的泪,又扯起衵服袖子帮我擦泪,但完全不收着力,用力把我摁在身后墙角,还直愣愣往我嘴巴鼻子戳。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就痛呼出声,然后表面温柔说谢谢,再小声地偷偷吐槽他。可现在我好似失去痛觉,或者是对疼痛阈值变高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连忙拉下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抓起无惨袖口就给自己抹去残余的泪水,还有又克制不住流下的口水。
此刻无惨不太像自己了,太安静,我想像中无惨见我死而复生,无差别恶毒骂我吓到他的画面没有出现。
他失去往日傲慢,视线在我身上寸步不移。
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我想抱他,但一接近脑子就发散想吃掉他的讯号,只能收回手,还善意叮嘱:“无惨,你离我远点才行。”
无惨不知道想到什么方向去,霎时间活了过来。愤怒侵袭上他面容,与落下的眼泪情绪割裂开:“清原纱织你在嫌弃我吗?你有了一副健康身体就迫不及待要摆脱我?当初不应该救…咳咳,咳!”
他一哭,我本来产生的委屈荡然无存。
我憋回去眼泪,湿润着眼眶胡乱用袖子替他擦拭泪珠,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发出郁闷地呐喊:“为什么眼泪也会有香味啊。”
直到守夜的人听见动静来敲门。
“无惨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事。”无惨端起架子,压抑着哭泣的鼻音。
我松手,小步挪动从角落出来,继续远离无惨,我能感受到想吃无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