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功夫不打紧!
关键是忠心,嘴严!
我看二位就挺合适。
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
我还能帮你们引荐引荐。”
二十两银子的诱惑,
瞬间冲垮了陈老四心中那点残存的理智和警惕。
什么流民,什么苏状元的规矩,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去!我们去!”
陈老四忙不迭地答应,生怕这“贵人”反悔。
陈大牛也咧开大嘴傻笑,俨然已经穿上了护院的号服,揣上了沉甸甸的工钱。
父子二人兴冲冲地跟着那管事出了门,连跟陈伯康打声招呼都顾不上。
王氏听说后,虽有些不安,但听到二十两的月钱,也动了心,只叮嘱他们小心行事。
那管事带着他们七拐八绕,出了南城,
来到一处看起来颇为气派、但位置有些偏僻的大宅院前。
门楣上挂着“如意坊”的匾额,
门口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眼神凶悍。
里面隐隐传来呼喝声、骰子声,气氛热烈。
管事进去通传片刻,出来一个穿着锦袍、满脸横肉的“二当家”,
打量了陈老四父子几眼,尤其盯着陈大牛那身板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嗯,不错。
留下试试吧。
规矩都懂吗?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手脚干净点!”
“懂!懂!爷放心,我们晓得分寸!”
陈老四点头哈腰。
父子二人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成了“如意坊”的护院。
头一天,只是让他们在院子里转转,
熟悉环境,管了顿油水十足的饱饭,
还预支了五百文钱说是“安家费”。
陈老四攥着那串铜钱,
心里乐开了花,只觉得这京城真是遍地黄金。
然而,这“黄金”下面,挖好了陷阱。
第二天夜里,赌场里来了几个“豪客”,赌得极大,面前堆满了银锭。
二当家特意把陈大牛叫到跟前,
让他专门盯着这张台子,说是“看重”他。
陈大牛受宠若惊,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