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苏惟瑾突然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这叫声完全不似作假,
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吓得张奎浑身一个激灵,
刚迈出的半步硬生生缩了回去。
只见苏惟瑾猛地蜷缩成一团,
双手死死抠住自己的腹部,
俨然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咬!
他的整张脸瞬间扭曲变形,
额头上刚刚凝结的血痂因这剧烈的表情动作而崩裂,
渗出血丝,混着瞬间冒出的冷汗往下淌,
看起来恐怖异常。
“痛!好痛!!
奎、奎爷……救…救我啊……”
苏惟瑾的声音断断续续,
充满了绝望的颤音,
在空旷的柴房里回荡,格外瘆人。
张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
色厉内荏地喝道:
“小杂种!
你…你他妈又耍什么花样?!
想吓唬你奎爷?!”
苏惟瑾根本不接话,
只是抱着肚子在干草堆里疯狂打滚,
力气大得仿佛不像个重伤之人,
草屑纷飞。
他一边翻滚,一边用充满极致恐惧的声音嘶嚎:
“是…是那个!
它…它又找上我了!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他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猛地手脚并用缩到离张奎最远的墙角,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
还有一种诡异的、明显在为对方着想的急切,尖声道:
“别过来!奎爷你别过来!
沾上就完了!
这…这东西‘过人’(传染)啊!!”
“过…过人?”
张奎听到这两个字,
头皮瞬间一麻!
他虽然是恶奴,横行乡里,
但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气”有着本能的恐惧。
再看苏惟瑾那状若疯魔、
浑身脏污血汗的样子,
心里顿时信了七八分,
声音都带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