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充满了轻蔑。
“也好,省得少爷扫兴。
没死就赶紧滚起来,拾掇拾掇,
晚上乖乖去伺候少爷!”
说着,他啐了一口唾沫,
大步逼近,那双脏兮兮的爪子径直抓向苏惟瑾的衣领,
准备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出去。
死亡的威胁和极致的屈辱,
如同冰水浇头,
反而让苏惟瑾的大脑瞬间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超频!
来自现代的高等教育知识体系、
逻辑思维能力和危机处理本能被瞬间激活、清晰无比。
硬抗?
这重伤虚弱的身体,不够张奎一巴掌拍的。
哀求?
原主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尊严何在?
唯有智取!
攻心为上!
就在那令人作呕的手
即将触碰到脖颈的瞬间,
苏惟瑾猛地抬起头。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额角凝结着骇人的紫黑色血痂,
嘴唇干裂出血。
但那双原本应充满恐惧或绝望的眼睛,
此刻却亮得惊人,
胜似寒潭深水,冰冷、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嘲弄?
这反常的眼神,
让凶悍的张奎动作下意识地一顿。
“奎爷,”
苏惟瑾开口了,声音因虚弱而沙哑,
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与年龄和处境完全不符的镇定。
“你是想挨少爷的鞭子,
还是想领少爷的赏钱?”
张奎一愣,随即勃然作色:
“小畜生!你撞柱子把脑子撞傻了?
敢跟你奎爷故弄玄虚?!”
他扬手就要打。
“少爷的癖好,奎爷你比我清楚。”
苏惟瑾不闪不避,语速平稳,
却字字如针,精准地扎向张奎最在意的地方。
“他就喜欢玩‘驯服’的调调,
越烈的马,骑起来越有劲,对不对?
但前提是,这马得是活的,能尥蹶子的!”
张奎举到半空的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