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清自己的真心。”
陆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
“倒也不尽然,你瞧那谢长钰,便是对沈知懿从一而……呸!”
许是喝多了酒,说话不过脑子,陆琛说了一半,看见裴淮瑾越来越黑的脸色,才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往自己嘴上轻拍了一下。
裴淮瑾倒是没说什么,闷头喝了杯酒。
陆琛悄悄睨了裴淮瑾一眼,虽然知道每年的这一日,他的心情都不会太好,但今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裴淮瑾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又无声对坐着喝了好些酒,直到夜色深重,四周寂静再无一人,陆琛才起身告了辞。
裴淮瑾送他至院外,在月色下站了会儿,独自回了书房,翻出兄长的那枚玉佩拿在手中轻轻摩挲着,孤身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寂寥而颓废。
良久,他微微垂眸,缓慢将手中的最后一杯酒徐徐倒在了地上。
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了男人似喟叹的声音:
“哥……”
正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苏安慌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近乎尖利的声音刺破沉寂的黑夜:
“世子、世子,法源寺那边,沈姨娘、沈姨娘病倒了!”
第29章 第 29 章 “沈知懿,你就是贱!”……
裴淮瑾眉心蓦地一紧, 起身走至门边开了门,冷声道:
“说!”
苏安第一眼瞧见自家公子的表情,先是一愣, 随后重重吞了吞口水,解释道:
“方才、方才赵管家来报, 说亥时三刻的时候,寺中的僧人下来传信,说是沈姨娘突然昏了过去, 他们不敢贸然处理,便下来求助裴府。”
亥时三刻……
裴淮瑾看了看更漏, 蹙了下眉:
“怎么现在才来报?!”
苏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支支吾吾道:
“那会儿赵管家看你在同陆公子喝酒,加之今日是长公子祭日, 便……”
说白了, 府中之人都是拜高踩低,赵管家缘何不重视沈姨娘之事, 即便苏安不说, 裴淮瑾也能想明白。
裴淮瑾眉心紧锁,张了张嘴,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罢了,去备马车, 将李霖叫起来一同走。”
“可……主子您今日饮了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