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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世子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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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对她动了情。”

    秦茵的嗓音黯得不行,语气里又带了一丝极难察觉的笑意,芍药听在耳中觉得莫名诡异。

    秦茵冷厉尖锐的目光盯着她,良久,她听见秦茵笑了一声,缓缓道:

    “倘若沈知懿死在淮瑾哥哥动了情后,那我后半辈子拿什么和一个死人争?”

    秦茵捏着玉滚轮在下颌缓慢地滚着,语气阴沉:

    “淮瑾哥心里放不下一个姐姐就够了,我绝不能让他再放不下那个将死之人。”

    她从小到大什么都没拥有过,只有裴淮瑾是她拼尽全力也要争取的。

    她定定盯着晃动的烛火看了半天,回头问芍药:

    “再过几日,便是裴鹤枕的祭日?”

    芍药眉心一跳,将头越发埋了下去,声如蚊蝇:

    “是……可小姐,裴大公子是大燕的英雄,他的祭日……”

    “你这么崇拜裴鹤枕,不如你下去陪他好了?!”

    芍药猛地将头伏在地上:

    “奴婢说错话了,小姐息怒!”-

    月影深深,如水般洒落。

    屋顶地上的皑皑白雪被照得泛起幽幽的蓝色,寒风萧索,整个世界陷入冰冷和孤寂。

    裴淮瑾长身玉立在回廊里,衣袍随风猎猎翻涌,清隽的面容沐浴在毫无温度的冷白月光下。

    一旁檐角的宫灯被风一吹,打着旋儿晃晃悠悠,椭圆形的暖黄色光晕一下下落在他挺阔如松柏的肩背上。

    男人卸下腰间玉佩,低头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月光落下来,玉佩角落的“鹤枕”二字反射出细微的光芒。

    没人知晓,镇国公世子、大理寺少卿裴大人,随身携带的竟是其兄裴鹤枕的玉佩。

    这块儿玉佩是宣眀十三年,裴鹤枕随父出征前给他的。

    裴淮瑾想起在永州那日,自己弯弓搭箭的那一刹那,那支弓比不上他给谢长钰找的那支,甚至连楚鸿用的那支都不如。

    可于他而言却重若千斤。

    弓身的触感与弧度、拉开弓弦的角度、手臂的力量、箭尖的方向,所有的一切犹如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一般。

    没有人出生就老成持重,裴淮瑾也是。

    曾经的他也同谢长钰他们一般,年幼时斗鸡走狗,上树翻墙,再大些后狩猎蹴鞠、熬鹰驯马。

    直到有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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