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笑得有些腼腆,但脸颊上的两个窝看起来那么可爱,温月惭晃了晃头,把烦心事从脑袋里摇出去,这才迎了上去。
“瘦了不少。”
她对蓝澄柠说。蓝澄柠要往前走,却一瘸一拐的,温月惭赶紧扶住她,往她的左脚脚踝看过去。
“不是没有上刑吗?怎么腿还坏了?”
蒋文宪在一边,感受到温月惭朝他看过来,忙摊手表示无辜。
“不干缇帅的事,是我自己爬上爬下,不小心摔着了。”
蓝澄柠赶紧打圆场。温月惭带着些责备瞥了她一眼,却见她嘴巴一瘪,屈膝就要下跪。
“外面的事,我听缇帅说了,少保大人那二十杖的恩情,澄柠愿以命相报——”
“说什么命不命的。”
温月惭吓了一跳,赶紧拉她起来:“我没什么事,再者,我也有我的私心呢。快起来,你脚踝上还有伤。”
话是这么说,蓝澄柠看上去却大有要拜她一拜的架势,这倒让温月惭有些尴尬,只得说了几句关怀的话,扶着蓝澄柠往车边走。
蓝澄柠上了车,在席面上乖乖地坐好。
她今日没有上妆,没有绾发,脸蛋圆圆,终于能看出些小姑娘的纯真模样,和那日国公府的她判若两人。
“你爹的病好些了,就是日日盼着你回去。”
温月惭在她对面坐下,一偏头,正看见蒋文宪给车夫丢银子;那车夫欢天喜地地接了过来,一瞧蒋文宪的眼神,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
温月惭看着蒋文宪拉住缰绳,有些不可置信:“缇帅还会赶车?”
“还有你温月惭不知道的事?”
蒋文宪有些得瑟地一把拉过车帷,车内立刻暗下来几分;温月惭有些无奈地收回目光,却见蓝澄柠也在悄悄地笑。
温月惭看着她,觉得心情也好了些:“你哥哥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爹爹身体也要好了,事情会一点点好起来的,你可有感觉好一些吗?”
阳光把少女的发丝照得泛棕发亮,她那双圆圆的眼睛弯了起来,却没有回话。
温月惭也没有再问她,而是看向她受伤的脚踝。
“你爹爹看到你这样,又要不放心了,怎么搞的?”
蓝澄柠欲言又止,思索了一番才出了声。
“我待在那间房间里,总是百无聊赖,有一日,我盯着房内的一面墙,越看,越觉得那墙上有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