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他。”
站在他身后的炮头应声往前,掂了掂手中的刀。
卫陵形状漂亮的眼睛轻轻抖了抖。
“死了,剥了皮,给他们送过去。”
炮头举起刀,正要往下劈去,卫陵手中折扇往上一抬,利器破空声霎时响起。
一枚毒镖扎穿了炮头的脖颈。
他壮硕的身躯摇摇晃晃,手中的刀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舵主闻声扭头,在看清炮头脖子上的血洞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一怔,重新看向卫陵。
卫陵放下手中扇子。
“给人做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也算解脱。”
舵主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他缓步上前,抽出腰间短刀,撂在了桌上。
“继续说。”
卫陵斜眼看着那把刀。
“前堵后劫,先劫辎重,再攻楼船,对船队了如指掌。”
他接着道:“我们刚离开衢州官渡一日,尚未到下一个水驿,在此处堵住官船,不会有水师支援;对船队行进路线,时间一清二楚。”
“辎重船上多为物资和金银,你的人登船却对这些东西视若无睹,只管楼船,明显不为劫财,而是为特定目标而来。”
他抬眼:“这趟行程有些特殊,也就不难猜你们求的是什么。”
“舵主,为京都哪位大人做事,替哪位大人灭口?”
舵主嗤笑一声,撩袍在卫陵对面坐下:“小子,知道的太多,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卫陵将扇子收入袖口:“怎么称呼?”
“杜乔。”
“杜舵主。”
卫陵点点头:“虽为湖寇,装备却精良,舵主和水师交往密切,应是深得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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