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菲说:“我不这么觉得,至少你想不结婚就能不结婚,而我呢,还不是被逼着要出嫁?”
“那你不嫁不就行了?”秋樰生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次了,真的不想嫁给广顺的话,那就把话说清楚,把彩礼退了,婚事回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雅菲恼怒:“你说得简单,我要真这么做,广顺伤心怎么办,我爸妈在村子里还要不要面子了?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邻居了,这么撕破脸,不就等于绝交吗?”
“那你就嫁啊。”
“可我心里始终觉得别扭……”
秋樰生说:“妹妹,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总不能既要又要吧,选哪条路都有利弊,要付出代价,承受结果,结婚是你自己的事,你不把自己的心情想法放首位,那不叫你被逼,那叫推卸责任。”
林雅菲怔了一下,随后胸膛迅速起伏:“我怎么就推卸责任了,我难道不是从大局出发考虑吗?”
“大局看不见也摸不着,更没开口要求你牺牲自我去考虑它。想做一件事,那就排除千难万险去做,不想做一件事,那被万夫所指也别去做,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林雅菲说:“我如果不想对自己、对爸妈、对广顺负责,又怎么会那么苦恼?你怎么不怪王广顺,他来提亲前根本就没和我沟通过,他才是不负责,如果不是他擅自上门,我现在也用不着这么纠结这么烦!”
秋樰生说:“哦,你说得也有道理。你也知道他从小就喜欢你,又是个榆木脑袋,如果……”
秦于理说:“等等!”
秋樰生赶紧放慢车速:“怎么,发现什么了?”
秦于理说:“榆木脑袋……”
这下秋樰生和林雅菲都困惑了。
“榆木脑袋,就是形容一个人的头脑……”
秦于理冷冷瞥了秋樰生一眼,她有几天没这么看秋樰生了,秋樰生被她剜了一眼,居然有种莫名的放松感。秋樰生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重生污染影响,脑子变得奇奇怪怪了。
秦于理说:“别走神,我在想那首童谣。”
“童谣?”秋樰生都把那首童谣背熟了,此时自然而然地开口,“余娇娘,三丈三,金银元宝……”秋樰生声音一顿,他脑子也转得很快:“你是说,这句话说得是一棵大榆树?”
一丈等于3.33米,三丈三就是11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