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恐怕还没结束!
秋樰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屋子里循环响着规律的“滴答”声,间歇性有什么仪器在运作,发出气泵压缩启动的声响。整间屋子的空气沉闷,掺杂着浓浓的中药味。
突然,“唰”的一声,有人打开了窗帘,秋樰生忍不住挡了一下眼睛。再看的时候,傍晚的阳光洒进了窗棂,他正身处一间一居室内,面前的床上躺着一个插着鼻饲管,配备了心电监测仪的瘦削小女生,站在窗前的则是一名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
秋樰生知道那是朱雯婷的母亲,现在的躯壳里住着的则是十年前本该死了的朱平。
“天放晴了。”朱母淡淡说着,打开窗户,让雨后清新的空气透进来,释放满屋子的浊气。“以前总听老人说,人这一辈子,赤条条的来,还是赤条条的走,所有外物,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空。我以前不这么觉得,现在才知道老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女人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柜,找出一条连衣裙,那是一条十分夸张并且并不昂贵的老式表演服装,她看了又看,珍惜地抚摸了一次次,似乎想要给自己换上,但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给你说说我的人生吧,我曾经有个梦想,为了婚姻和家庭,我放弃了;我曾经有个丈夫,十年前,他变成一只恶鬼,把我打死了;我曾经也有个儿子,十年后,他被养成了一头畜生,到处招惹是非;而我的女儿……”女人看向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女孩,她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女孩的脸庞,替她整理并不杂乱的发丝,“而我的女儿,因为我的畜生儿子变成了现在这样。空啊,一场空,我以为自己能抓在手里的东西,最后都从指缝间流走了,我以为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没想到这次不仅是空欢喜,还带来了更多的伤害。”
女人发出沉沉叹息,她走到秋樰生身前,秋樰生正戒备着她要做什么,女人却伸出双手,靠拢了举到他面前:“我听说公安系统里有处理我这种罪犯的专门组织,你就是吧,你把我带走吧。”
秋樰生愣了短暂的一下,很快摸出手铐,“咔擦”一声铐住了女人。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释怀:“真好,我也累了。”
秋樰生问她:“你是不是早就这么计划着了?”
女人惊讶:“你说什么?”
秋樰生说:“你重生以后,低调生活了十年,带大了朱雯婷,说明你有隐藏自己的本事,但你这次特意在我同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