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叹了一声,“还是干衣服好,下次要记得让萌萌把鞋子也带上。”
秋樰生从后视镜看到秦于理架起了二郎腿,玫红色的运动鞋在她脚上一晃一晃的,惬意得很。她开了罐补剂,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本小本子,边喝边开始翻看起来。
两人已经离开城中村门口的道路,驶上了大路,秋樰生问她:“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先去隀明大剧院接个人。”
“谁?”
“方许恩。”
“方许恩?”秋樰生回想了一下,“是王洁琼案子里那个……那个……”有些话就在嘴边,秋樰生舌头滚了几圈,却就是说不出口。
“不用白费劲了,”秦于理说,“教化所的矫正已经开始,你作为深度参与过其中的人,记忆会受到影响。”
“你难道不会?”秋樰生脱口反问。
“也会,不过比你受到影响的速度慢点,程度轻点。”
“为什么?”
“因为我是组长,比组员牛。”
秋樰生:“……”
秦于理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你刚刚想说的事情了。”
秋樰生空出一只手,将朱平的身份证掏出来往后递:“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少年,他妈妈叫朱平。”
接着,秋樰生把自己进入污染区后先在马路上遇见浑浑噩噩的无名男孩,跟丢了他没多久,又在暴雨中的荒地里发现男孩的尸体,循着尸体身上的打火机找到王者至尊酒吧,结果又见证了男孩被人泼汽油烧死,以及想要循着男孩兜里朱平的身份证找人却发现小区早就被拆除的事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又是一个朱平,这是第三个了。”秦于理检查着那张身份证说。
“三个?除了你刚刚说的网暴被轻生的女孩,还有哪一个?”
“隀明大剧院里是第一个,不过我和那个没见上面。”秦于理说。
接着,秦于理也把自己和方许恩遇见,发现两人被困在隀明大剧院一带反复循环,进入剧院看到了“朱平创作《野孩子》”的广告牌,随后进楼寻找这出音乐剧线索,结果遇到一个怪物,和方许恩约定茶餐厅碰面后分道扬镳,又进入城中村,遇到朱平妈妈给朱平烧纸的事说了一遍。
秋樰生听得很认真,等秦于理说完才开口:“三个不同年龄段不同身份的人都叫朱平,这也太巧合了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彼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