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那段小萍拿手表的录像,我拿出来给唐雨薇和唐阿姨看了。
“本来想录个杂志架分享视频来着,帮小萍找耳环时就把手机随手放在了杂志架里,没想到忘了关录像,误打误撞地拍到了。”
备用机存储比较大,是我拍视频营业用的,唐雨薇也知道,她看了视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唐阿姨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好歹你也资助了她4年,小姑娘年轻,还刚毕业,万一真留了案底就不好了,以后别和她联系了。”
唐雨薇点头。
“就是薇薇受委屈了,”唐阿姨又看向我,伸手摸我的脑袋,“薇薇太单纯,没什么心眼,你们俩都一样,没有防人之心。”
唐雨薇点头,“是的,老妈,都是我的错,是我引狼入室差点害了薇薇。”
我心里又开始发虚了,慌忙摆着手:“没有没有,这阴谋不是没得逞么,我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唐阿姨和唐雨薇都不太信,她俩都觉得我受了委屈。
其实我没有受什么委屈,毕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我勉强算是一个胜利者。
但我也并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反而心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悲凉。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悲凉什么,总是做什么事情都兴致不高,就连稿子都不想画了,拿着笔在板子上转啊转啊的,画了一堆没有意义的线条。
画完之后我看了会儿,觉得可以自己转行为抽象派画家,如果再淋上点水彩,弄上几个墨水电子,就可以装进画框里去画展展览了。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思维》。
嗯,很不错,很好地体现了我此刻混乱的思维。
唐雨薇把视频发过去后,小萍哭得很伤心,说她只是太想要爱。
看见唐雨薇对我好,连那么贵的包夜买给我,她羡慕又嫉妒,所以才会那样做。
她说唐雨薇能不能原谅她,她可以向我道歉,唐雨薇叹气,在微信上回了一句各自安好,就把她拉黑删除了。
我心想,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小萍只看到了那个包,不知道我肝了好些天,画了好几张贼拉折磨人的横插大场景。
互惠互利才能成为朋友,不然就只能是施舍者和被施舍者。
友谊很温馨,但世界的很残酷。
一个星期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去了,转眼之间双休日又到了。杭州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