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只是一个小小的一星作者,单本5万稿费都没有赚上。
我可以不懂,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不懂。
我只能若有所思地点头,若有所思地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装作在沉思,然后再若有所思地发出一声抑扬顿挫的:“嗯~对!”
离开酒店之前,相濡以沫问我几颗星。
我羞羞答答地回答她:“一星。”
“那不应该啊,”相濡以沫鼓励我,“你的知识储备这么渊博,懂得这么多,早晚会五星的。”
我老脸一红,一阵心虚,连忙说道:“比不了比不了,你们都是大神,我只是个小写手。”
相濡以沫说道:“你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又会写文又会画画,我只能画火柴人。”
“对对对,没错没错,”唐雨薇笑眯眯地摸着我的脑袋,“薇薇是内外兼修的艺术才女,既是小写手,又是小画家。”
我逐渐在一片夸声中迷失自我,回家怒写六千字,连夜加更两章。
读者们说我是窜稀式更新。
或许真的是夜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到处拉屎,那个穿蓝毛衣的大姐举着菜刀追我,让我不要随地乱拉,吓得我一边跑一边提裤子。
跑着跑着我撞到了一个人,她说她是织女,要去找一件被藏起来的羽衣。
我们来到一个布满霉斑的阴暗房间,那里有发霉的面包,被老鼠啃过的木板,落满灰尘的作业本,破旧的毛绒玩偶,碎掉的饭碗,洒落一地的已经发霉的菜和粮食,还有一个一靠近就会发出刺耳噪音的八音盒。
我们踏着一地厚厚的灰尘,踢开地上的零零碎碎焦急地寻找着,终于在最漆黑最潮湿的角落里翻到了一个发霉腐烂的木箱子。
我们撬开了箱子上的锁,一件洁白的羽衣静静地躺在里面,迸发出纯美静谧的光晕。
它似乎始终都在那里安静等待着,等待着主人打开尘封的箱子,将它重新拾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