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是这个也太重男轻女了吧!”我简直是越听越生气,“怎么能这样呢,既然女儿能赚钱,就该把家里的资源更多倾斜在女儿的身上啊,不喜欢女儿的话生女儿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吸血的吗。”
相濡以沫又竖起中指推了推眼镜,“生女儿是为了换彩礼,嫁女儿的彩礼最终会变成给儿子娶媳妇的钱,我们江西的很多人家都是这样的。”
花束北和相濡以沫都是江西的。
不是说江西不好,我们东北在网上的风评也不太行,也不止江西和东北,比如我这个从来没有去过河南的人,一听到河南就会联想到偷井盖。
总之,花束北为了逃离原生家庭,嫁给了杭州的这个老公,没想到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她现在没什么钱了,全靠旧文的订阅,”唐雨薇耸肩,“咱们网站的文没有完结的时候不是只能提一半的钱吗,她丈夫和婆婆不知道,以为她藏钱,就把她银行卡要走了。”
“那她就给了?”我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怎么能给呢,拿起菜刀就开干不行吗!”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经常能在我们村里看到提着菜刀追杀老爷们的女人。
我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会经过我们村里的一条路,那条路很宽,有一棵特别茂盛的大柳树,经常有一群大老爷们儿蹲成个圈,在大树底下聊东家长西家短。
有时候一圈男的会蹲在树底下打牌,每个人手边放着一摞钱,都是面额不大的钱币和一堆硬币。
我路过时会凑过去看两眼。
有一次我看的正入迷,那帮老爷们也打的很投入,打着打着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咆哮,紧接着就有一个穿着蓝毛衣的女人举着菜刀疾冲过来,牌桌上的一个男的发出一声惊恐的卧槽,拔腿就跑,连钱都忘了拿。
那大姐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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