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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手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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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2/6)

梳头的姿势,“用篦子梳头发,就会梳下来很多的虱子,把虱子拍扁,就会砰的爆出一团血。”

    那些恶心的血腥片唐雨薇看了不少,连《下水道美人鱼》这种片子都看完了,她虽然一惊一乍,但明显已经练就出一颗百毒不侵的心,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扒花甲,左手边已经垒起了一小堆花甲壳。

    我妈干完农活之后特别喜欢把我按在她腿上给我抓跳蚤和虮子(虱子产的卵)。

    小孩子哪能呆得住啊,我就像一条大鲤子鱼,在我妈腿上berber乱蹦。

    乡下的傍晚特别安静,风很柔和,门前的大树发出沙沙的轻响,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鸡偶尔会叫两声。

    我趴在妈妈的大腿上,被她按着脑袋薅头发,有时候能听见虮子被挤扁的声音,脆脆的。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虱子忽然绝迹了。

    恍惚是一夕之间,谁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种难缠的小玩意忽然就找不到了。

    那会我们家在用一款名叫花香的洗发露,特别香特别香,我妈说是洗发香波把虱子和虮子给熏死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家换了洗发香波,虱子和虮子又短暂地出现过一阵,然后又绝迹了,逐渐成为了记忆中才存在过的生物。

    唐雨薇听了之后觉得很稀奇,“你说是不是洗发水对虱子的健康有害啊?”

    我听得直挠头:“啊不,你怎么还关注虱子的健康呢?”

    “虽然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但洗发水里的一些化学元素对虱子来说可能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唐雨薇仔细琢磨,“听说以前的人掉头发特别少。”

    她这么一说,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小时候我头发特别厚,去理发店我妈都会让理发师打薄头发。现在去理发店我都是让理发师剪个蓬松的、显得我发量很多的发型。

    说着说着,晚餐已经慢悠悠地吃完了,桌上垒起了两堆高高的花甲壳,爆炸大头菜也吃完了,只剩两片干辣椒躺在盆底。

    我去厨房刷碗,又拿着新买的海绵拖布把地拖了一遍,然后又拿着吸尘器开始吸毛毯里的头发和灰尘。

    唐雨薇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蓝色大荷叶边睡裙从她腿上滑下去,全都堆在腿根那里,两条大腿白的晃眼睛。

    我虽非女同,但也好色许久,常言道,单身人士多博爱,看狗都清秀,男女亦如此,所以只能色心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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