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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逼疯高冷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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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3/53)

令他闭嘴,她带着怒气,叱责着谁许他这么叫。当时他以为,她只是脾气坏,她只是因为他曾经不许她叫他哥哥,所以生气翻脸。

    错了,全都错了。从头到尾,他错得离谱。

    她叫哥哥,从来不是叫他。她不许他叫阿潮,因为那是薛临专属的称呼。她永远都是看着他,又越过他,看向他不知道的某处——现在,他知道了,她是在看薛临。

    透过他那双,与薛临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

    喉咙里发着痒,做着呕,怎么都压不住,噗,一口鲜血急急喷出,落在衣襟上,一片斑驳的红。

    “郎君,”张奢越来越惊,急急上前,“要不要去看大夫?”

    裴恕抬手止住,慢慢擦干唇边的血迹。

    她对他的态度变化突兀,毫无轨迹可循,曾经他以为,她是为着他曾经的冷淡拒绝,想要报复他。他以为,那已经是最阴暗的猜测了。

    不。真相远比这个更阴暗,更龌龊,更不堪。

    堂堂裴恕裴子仁,当朝最年轻的宰辅,无数人眼里高不可攀的人物,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个替身。

    可笑当初她纵身一跃时,他痛不欲生,几近疯魔,差一点就追着她一起跳下去,粉身碎骨。

    “哥哥,”她还在笑,仰着脸踮着脚,轻轻吻上薛临的唇,“明年元宵,我们还要一起过。”

    衣襟上的血腥气夹在爆竹的焦糊气味中,刺激得人几欲疯癫,裴恕沉默着,一丝幽凉的笑,慢慢到唇边。

    她从不肯吻他的唇,他曾在情浓之时,忍不住吻了她的唇,她怒恼到极点,咬破了他,当时的血腥气,也是这样刺鼻刺眼。

    原来,那也是薛临的专属。他这个可笑的替身,只配让她吻着眼睛,让她透过他与薛临最相似的地方,怀想着薛临。

    你连薛临的一根头发丝儿,都及不上。

    你却为了她,将你的人生打破重塑,将你的戒律理念拆得稀烂,为了她,你曾连性命都要抛下。

    裴恕啊裴恕,你真是可笑。可笑透了。

    起身,冷冷道:“拿人。”

    院里。

    薛临低着头,在那个缠绵悠长的吻所带来的余韵中,微带着叹息:“好,明年元宵,我们还要一起过。”

    就算只剩下残魂几缕,到那时候,我依然会赴你之约。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警戒的侍卫飞跑进来:“郎君,院子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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