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的。”
李四小姐哭着说道:“雾隐山这么大,寺里这么多院子,你为什么天天跑到这里来,是不是看上了院里的那个病秧子!”
颜舜华从躺椅上坐起来,吐出了嘴里含着的话梅。
季少渊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带着几许不耐烦:“胡言乱语。”
“那你为什么天天来这,她来的时候人还没醒过来呢,你就天天跑来这守着,我院前的风景也很好,柳树的树冠也高大,阴凉也正好,你为什么不天天来到我院前守着。”
李四小姐哭得越来越伤心,“你就是想看她,你就是惦记她,她有什么好?”
颜舜华对阿佩说道:“去拿碟瓜子来。”
阿佩捂嘴笑,还真拿出一碟五香瓜子递到颜舜华手边。
夏嬷嬷怕她伤了指甲,赶紧给她剥了几个,颜舜华一边吃着瓜子仁一边倒在躺椅上笑。
李四小姐满腹委屈说个不停:“你不喜欢娇艳的女子么,还是就喜欢那种瓷人,就喜欢她那种柔柔弱弱
一碰就碎的矫情样子?”
颜舜华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把手伸到眼前看了看,她肤白,且是那种病态至极的苍白,日头一照,整个人好像透明似的。
颜舜华小声:“我什么时候矫情了?”
阿佩和夏嬷嬷又在一旁捂嘴笑。
颜舜华也挺佩服这位李四小姐屡败屡战百折不挠的精神,这个叫季少渊的跑镖少年也真是死脑筋,攀上了护国公府的女儿还愁没有好前程,就算做不了人家的正头夫君,哪怕做个小情人也比跑镖好多了。
毕竟这李四小姐一看就舍得给男人花钱。
颜舜华津津有味地听,殊不知墙外的季少渊已经黑了脸。
季少渊躺在吊床上,摘掉盖在脸上的斗笠,烦躁地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李四小姐。
他从未被哪个女子如此痴缠过,简直令人头疼,看她一滴滴的往下掉眼泪,他更是觉得这个女子不可理喻。
“你日日都是这般无事可做么?”
他冷不丁开了口,李思年不禁一愣,抽噎了几声,对上少年的金色眼珠,她红了脸,讷讷说道:“我一个闺阁女儿能做什么事,无非是做些女红,再弹奏一会乐器。”
季少渊的语气越发不耐烦,皱眉说道:“多看看书。”
“看书做什么,我又不考科举。”
季少渊压抑着脾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