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闪现到东京机场,乘坐从东京飞往北海道的航班。
整个机场的人都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
松川洋平掏出一块精致的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抱歉,警官先生,我失态了。”
“我太太从学生时代起就患有抑郁症,她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我的岳母是个性格极其强势的女士,大到升学志愿,小到日常穿衣风格,她都要横加干涉。理音就是受不了她的强势才选择跟我结婚。”
这与森尾德子的说法截然不同。
目暮警官上前交涉:“松川先生,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做详细笔录,现在需要你先辨认一下遗书的字迹,确认是否是松川小姐本人写的。”
森尾德子低声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这时,门口又出现一个金发青年,“毛利老师,你忘记带电话和钱包了。”
原来安室透早晨前往毛利侦探事务所送三明治时,恰逢毛利小五郎匆忙出门,忘记了电话和钱包。安室透察觉后,便将它们送了过来。
“谢谢啊,安室。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毛利小五郎接过东西时,疑惑地问道。
“豪华公寓的坠楼案件,广播已经在报道了。”察觉到室内微妙的气氛,安室透轻声问:“案情进展不顺利吗?毛利老师。”
“案件很简单,嫌疑人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死者基本能确定是自杀的,但是亲属不愿意接受。”毛利小五郎也很无奈。
冬木茜回到客厅的时候,双方已经暂时休战,占据客厅对角最远距离的两张椅子。
毛利小五郎、毛利兰都站在森尾德子身旁,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安室透也出现在这里。
昨天他好像说自己是个侦探。
东京的侦探含量真是高到可怕,也许这个时代,侦探是一种非常时髦的职业。
目暮警官看到她,问道:“冬木,露台有什么发现?”
冬木茜不动声色点了下头,表示有新发现。目暮警官闻言就把整个资料递过来,让她接过翻阅。
前面的照片都是案发现场的环境照,紧随其后的是死者的照片。她穿着白色丝绸睡衣,支离破碎地呈现在照片中。
冬木茜看完后感到有些奇怪,刚想发问,耳边就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咦!这位阿姨怎么没穿鞋子?”
原来是江户川柯南仗着自己个子矮小,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