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虽然有几天没锻炼了,但闻珀还是对自己的身材有自信。八块腹肌人鱼线都有,属于体脂率很低的薄肌类型。
赔礼道歉嘛,肉礼!
叶笃听到声望过来,正看到闻珀一抹头发,在摆型男造型。
一滴水从闻珀的下巴滑落。
只看了一眼,叶笃起身走向阳台,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毛巾,手一抬,摔了闻珀一脸。
“自己擦。”
话音刚落,毛巾又飞回来了,叶笃皱眉,一把抓住。
“你帮我擦呗。”
闻珀一脸理所当然,“我又给你做饭,又给你补课……上次我还帮你吹了一次头发呢!”
叶笃拿着毛巾的手收紧又放松,擦就擦!
于是闻珀喜滋滋地坐在沙发上。
叶笃就算是生气,也还是很温柔的给他擦头发,闻珀飘飘然地想。
擦得差不多了,叶笃推推他的背,“自己吹干去。”
闻珀不回话,把毛巾搭在旁边椅子上。余光看见了叶笃吃剩的的苹果,手一捞,就往嘴里塞。
“别浪费呀。”
叶笃眼神一闪,握住闻珀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动作。然后拿过苹果,往右一扔,正中垃圾筒。
“哎哎,我苹果……”
“烂了,不要吃了。”
“喔……”
叶笃凝眉,把闻珀全身扫了一遍,有些迟疑道:
“你在……干什么?”
“我在……”
闻珀爬上沙发,抓过叶笃的手,嚯地放在自己胸肌上。还湿漉漉的头发下面,是**裸的笑。
“叶笃,我在勾引你啊。”
一只手也包不住,很软,像豌豆公主躺着的二十层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那样的软。
有一颗豌豆,成熟的、诱人的抵在手心。
还有一颗豌豆种子,在他心里。酸的、甜的、涩的、麻的血液不停浇灌着。
叶笃知晓,它抽芽了,长势喜人。
闻珀很紧张,笑也变得脆弱。如果他猜错了,一切就都完了。
眼睛开始渗出不知所措,他的勇气都是装的,他拿着自以为的筹码在笃,在睹,在赌。
闻珀不顾一切的凑近叶笃的唇,被叶笃捏住了下巴,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想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