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用。”
封温玉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她不理解:“分明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要怪到自己头上!”
封温舟转过头,一言不发。
封温玉麻了,他总是这样,固执得要命,只认自己的死理。
正院里,周玥瑜才让管事下去,就听说二姑娘和二公子闹起来了,她头疼扶额,但对这二人的矛盾,周玥瑜压根不想插手。
往日也不是没发生过两人争执,而外人一旦插手,只会叫两人越闹越凶,最后连带整个封家都不得安宁。
恰是这时老爷身边的小厮回来了:“夫人,老爷说有一本奏折落在了书房,让小的回来取。”
书房重点,没有主子在场,再是信重的小厮也不得冒进。
闻言,周玥瑜眼睛一亮,她亲自去书房取了奏折,然后吩咐:“去叫姑娘来一趟。”
封温玉怒意未散地来了前院:“娘找我什么事?”
周玥瑜将奏折交给她:
“你跑一趟吏部,将东西交给你爹,可是要快些,你爹催得紧。”
一声催得紧,让封温玉拒绝的话全部咽下,她瘪了瘪唇,说:“知道了。”
下人早备好了马车,封温玉拿着奏折就能出门,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吏部,六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封温玉只能请人进去通传一声。
如今天气才将将要入春,她还披着鹤氅,一袭红色在肃静的吏部门前格外显眼。
有人瞧见了背影,认出了她,本来要回翰林院的步子,硬生生地转了一个方向。
听见身后脚步声,封温玉稍稍偏了偏头,待瞧见了一身官服的顾屿时,封温玉忍不住地有一点点尴尬。
可不就是尴尬!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那日烟花会顾屿时好心安慰了她许久,但她情绪一缓和,瞬间意识到她和顾屿时的独处不合适,便寻了借口说要找地方借水洗脸,结果一去不复返。
也不知道那日她走后,顾屿时有没有离开。
应该不可能在原地等她了吧?
杂念纷纷,但她也没有主动搭理顾屿时,只当做自己没看见,抱着奏折站在一边,低着头祈祷顾屿时可千万不要认出她。
然而,期盼落空。
“你怎么在这里?”
人停了下来,还就停在她旁边,封温玉也是有一刻无语了。
她磨磨蹭蹭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