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苏天赐动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反正十五万都能到手,早点让她死泄愤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的问题是苏天赐的愤怒,足够支撑他提前动手吗?
苏芙从不认为她所谓的亲弟弟对她有亲情存在,这位既得利益者,从小到大对她耀武扬威,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好脸色,非打即骂,无视她都是好的。
只是,泄愤的冲动能让苏天赐对一个本来就要死的人动手吗?甚至有可能赔上自己的前途?
苏芙摇头,她懂不了脑瘫的想法。
“订婚”仪式完成,媒婆告辞,苏父苏母笑着相送,苏芙瞅着苏天赐也满脸阴沉的跟着离开了苏家,她连忙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出门前,苏芙纠结了下要不要做些伪装,但最后还是作罢。对于送福村人来说,陌生人就是生意,反而会比本村人更打眼,还不如大大方方,不做伪装的跟踪来的有效。
苏天赐脚步匆匆,没有任何犹豫在村里七绕八绕,连很熟悉村里路线的苏芙都没看出来,这人究竟是要去哪。
偶尔有村里人见苏芙远远跟着苏天赐,就大惊小怪的追问她干嘛呢?苏芙也不紧张,小手比了个小声点的手势,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前面赶路的苏天赐才说:“唉,还不是我弟,真不让人省心!我看他那么急,怕他又”
根本不用苏芙说完,村民就表情八卦的秒懂了,苏家小子爱赌博,这可村里人都知道,没想到才保证过多久不赌博了,苏天又犯病了!
村民连忙看似义愤填膺,实则看好戏的安慰苏芙,“呸!这兔崽子太过分了!难为你身体这样,还要关心天赐了!”
然后,村民迅速把苏芙抛在脑后,和其他人八卦去了,还不忘和苏芙保证不会说出去。
苏芙当然相信她不会说出去,她们巴不得看苏家笑话呢,这么“好心”的事情可不会做。
终于,苏天赐像无头苍蝇似的绕了几圈后,在村里一处废旧房屋里停了下来,他左右张望了下,没看见躲在草垛背后的苏芙,一个侧身闪了进去,苏芙也跟着小心贴在房子外侧,通过烂的不成样子的窗户偷看。
只见,苏天赐和一道眼熟的人影站在一起嘀咕什么,苏芙定睛一看,吃惊的发现那人正是苏早来过自己家里的道士。
他们两怎么会搅合在一起?
苏芙听了会儿,发现苏天赐在不停和那道士抱怨,苏父苏母的无情无义,自己好歹是苏家独子,怎么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