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中狂奔。远处传来缇骑的呼喝声,而他们怀中的双鱼玉佩与密旨残页正在发烫,仿佛在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皇陵地宫深处,青铜齿轮开始缓缓转动,沉睡百年的秘密,正在苏醒。
暗局迷踪
"哟,这不是咱们的新贵人吗?"绣春刀鞘磕在青砖上的脆响惊飞檐下白鸽。赵承嗣斜倚在廊柱旁,玄色飞鱼服的蟒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腰间的鸾带缀满鎏金吞口,十二枚鎏金吞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听说张大人手持密旨,连指挥使大人都要礼让三分?"
张小帅握紧腰间同样崭新的绣春刀,鎏金刀柄上的蟠龙纹硌得掌心生疼。特旨加身不过七日,从籍籍无名的小旗骤升为镇抚司试百户,这破格的提拔早已让他成为众矢之的。眼前这位赵承嗣,乃司礼监掌印太监赵怀恩的侄子,平日里在北镇抚司横行无忌,此刻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藏着毒蛇吐信般的阴狠。
"赵千户说笑了。"张小帅拱手行礼,目光不经意扫过对方靴底沾着的红泥——那是皇陵特有的朱砂土,"卑职不过是奉圣命行事。"
"圣命?"赵承嗣突然逼近,浓烈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三日前皇陵守将暴毙,张大人接手得倒快。"他的指尖突然扣住张小帅的手腕,"听说那守将七窍流血,心口还烙着半朵莲花?"
张小帅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莲花印记,正是他在私盐案中获得的密旨残页上的暗纹。那日城郊破获的私盐贩子,临死前塞给他的莲花玉佩,此刻正藏在内衣夹层,与怀中密旨残页隐隐共鸣。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时,急促的脚步声从回廊尽头传来。"赵千户!指挥使大人急召!"小旗官气喘吁吁,"西市发现白莲教徒踪迹!"
赵承嗣松开手,意犹未尽地冷笑:"张大人好自为之。"他转身时,张小帅瞥见其袖中滑落半张泛黄的纸角,上面隐约可见北斗七星的图案——与密旨残页背面的星图如出一辙。
夜幕降临时,张小帅悄然潜入北镇抚司地牢。霉味混着血腥气令人作呕,他贴着潮湿的石壁前行,耳中传来若有若无的拷问声。转过三道弯,忽见前方烛火摇曳,赵承嗣的声音混着皮鞭破空声传来:"说!皇陵秘道入口究竟在哪?"
张小帅透过砖缝望去,铁笼里蜷缩着个老者,十指已被夹碎。当赵承嗣的绣春刀抵住老者咽喉时,张小帅突然想起三日前私盐贩子咽气前的眼神——同样的绝望,同样藏着未说完的秘密。
"再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