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后续就是,下午第一节课杨梅把两个人都叫到办公室,没过多久乔幸言就被放了回来,没人知道杨梅把齐力文留在办公室说了些什么,A班人只知道,快要下课的时候他从办公室回来眼眶是红的。
众所周知,杨梅说话其利断金,她不会骂你更不会打你,惹事了反倒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往往一般这样,同学们才害怕,因为杨梅说话狠起来就很伤人,直戳心窝的那种。
化学课一下课,陆折就忍不住转脸问:“你们去办公室梅子咋说的?”
此时乔幸言有些疲惫,今天本来就生病难受,中午也没睡觉还发生了这样的事,胳膊也烫伤了,乔幸言感觉自己倒霉透了。
他没什么精神地说:“不知道啊,她就问了大致情况然后看了一眼伤口就把我放回来了。”
而且他又没做错什么,不用留在那训话。
“噢……”陆折又关切地问了一声,“那你胳膊没事了吧?”
“没事,涂上药就好多了。”
乔幸言的胳膊不着痕迹地动了一下,想起那晚顾择余帮他涂药,脸上无语的同时也很认真,动作非常轻。
顾择余的指尖微凉,结合着药膏一层层涂在烫红的皮肤上,灼热感也消散了很多。
这几天,顾择余还真做到了看着乔幸言按时吃药。
这人从来不去说。又觉得别扭麻烦显得对乔幸言的态度不耐烦,但是每次都会默默地帮乔幸言接水,有时候陆折看他态度极差就会在一旁说风凉话。
“顾哥人家生病了你就不能对他态度好一点么?”
顾哥不说话,顾哥看完病人吃完药,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陆折,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然后,接水的任务就交在陆折的手里了。
乔幸言笑得不行:“我自己去就行不用麻烦……”
话还没说完,顾择余和陆折一起看着他。
谁他妈还敢让你去接水!?
乔幸言:“?”
感冒这几天乔幸言每天的饭量又小了,何况这每天只能吃清淡的谁能受得了!
在家里乔承安会单独做一份油盐不是很大的饭菜单独给乔幸言列出来,还会阴阳怪气地说:“小流感而已,十几岁的人了比小时候还矫情!”
说着给乔幸言盛了一碗粥。
乔幸言没有和乔承安互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