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谢谢你今天带我出来玩,下次见面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阮寄川本来死得差不多的一颗心又开始狂跳。
他以为自己长这么大早就对这种低级套路免疫了,可是沈灵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说假话。
梁既安看他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警告这人应该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走了。”梁既安的手虚虚地圈住沈灵珺的手腕,带着他回家。
明明回来的路上还困得哈欠连天,等吃完饭洗完澡躺到床上他又睡意全无,拿着上次没用完的那支药膏对着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涂药。
梁既安在车上的时候提醒了他一句,初学骑马的人容易被磨伤,让他回来之后注意些,如果有破皮的情况尽量不要沾水,他白天玩得正在兴头上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洗完澡水一冲,红/肿的地方就有点明显了。
但不算太疼,沈灵珺□□等药晾干,又拿着药端详半天,心想这小小一支管用的地方还挺多。
提起这支药的时候梁既安十分自然,但沈灵珺却还有点尴尬,转念一想距离他上次挨揍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现在非常老实,药膏以后说不准会被放到过期。
天气还没热到有蚊子的地步,沈灵珺晚上睡觉窗户会留一隙空,任由晚风轻柔地拂进来,他闭着眼酝酿睡意,却觉得身上莫名燥得慌。
他觉得自己今晚有点奇怪。
被子只盖了肚子一角,他四仰八叉地睡成大字型,躺了一会儿之后又埋进被窝,眼睫一颤一颤地把手机从枕头底下掏了出来。
弄都弄了,就顺便把视频也录了吧。
他的相关知识全都来自于教科书,妈妈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会给他买图画册看,反复地教他要如何保护自己,沈灵珺记得很牢,书也看了很多遍。
但在如何纾解这件事上,他就显得十分笨拙且老套。
他不会借助任何的工具,也没有渠道获得这些工具,只能依靠自己的手。
到后来摸索出了夹/腿。
沈灵珺抱着枕头,整个人蜷缩起来,动静很轻,只是鼻尖渗了一点汗出来。
眼前迷茫一片的时候似乎有什么片段迅速地从意识里划了过去,再想仔细思考时耳畔却只剩下自己依旧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像是和白天的另一道声音渐渐重合。
手机丢在一旁,沈灵珺拿过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录而是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