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私事。”
“可我是你男朋友,”陆嘉彦眉尖微蹙,更显得可怜,“我今天想让你去接机,你也没有去。”
“你知道你这个身份是怎么来的。”梁既安有些厌烦地道:“是你的母亲救了我母亲,不是你救的我母亲,更不是你救的我,这些恩情梁家不是没在别的地方还回去。所以挟恩图报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反复的提及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想起往事,梁既安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母亲临终前交代的遗言是让他跟陆嘉彦好好在一起,即便不喜欢也要试着相处,不能辜负陆嘉彦的一片痴心。
而他当时正因为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甚至都没有发现陆嘉彦是如何见缝插针地讨得他母亲的欢心,但事后稍稍一想,母亲看向他那怨恨的眼神时又觉得并不奇怪。
他作为儿子,没有好好尽孝,那陆嘉彦就成了她的半个儿子。
但她也从未过问自己那段时间的疲惫和痛苦。
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仅要接下重担,还要把事情办得漂亮其实并不那么容易。
陆嘉彦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愣在了原地,“可是……”
梁既安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可是。”
“两年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你知道我不会反悔自己答应的事情,所以一直都在反复试探我的底线。”
“我警告过你不要来找我,你也没有放在心上。”
陆嘉彦害怕地看着他,即便梁既安只是面无表情,但他却能感觉到他很快就要说出一些很恐怖的话,积攒了太久的情绪毫无征兆地开始崩盘,但哪怕这样他都不敢大声哭诉,依旧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从来没有试着了解过我,这两年你扪心自问和我见过几面?打过几个电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看过一场电影吗?你为什么不试着走近我呢?”
梁既安像是在听又像是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陆嘉彦没有等来回答,泪眼朦胧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听梁既安忽然道:“阮寄川,你要是再敢给他喝酒就立刻滚出去。”
客厅里,阮寄川献宝似的把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打开,里面满满当当放着十二支颜色绚丽的玻璃瓶,上面还有一小排滴管似的试饮装,他正跟何文要杯子打算挨个倒出来。
沈灵珺被上面手绘的图案吸引,探着身子从沙发上滑下来,蹲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
陆嘉彦心灰意冷地几乎发笑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