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坐在浴缸边俯下/身,大掌径直握住了沈灵珺的腿根,强迫他将两条腿分得更开。
原本紧紧闭合着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了一丝缝隙,沈灵珺觉得奇怪,不由自主地又将腿并紧了,也将梁既安的手直接夹住了。
想起上次带他去买衣服时沈灵珺希望他回避的样子,那时候他还说又不是个妹妹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结果没想到某种层面上来说真是个妹妹。
梁既安抽出自己的手,很少见,他竟然思绪有些混乱,当初梁进玮做亲子鉴定的时候,他的初恋有没有告诉过他这个孩子的身体如此特殊?
或许没有,不然梁进玮应该会支出一笔很大的医疗费用。
沈灵珺等他的道歉一直没有等到,干脆又打起了瞌睡,他闭着眼,不知道梁既安的视线是如何毫不收敛地一寸寸掠过他的脸和身体,连他身上每一颗痣的位置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腿内侧和小腹靠近胯骨的地方各有一颗红痣,眼皮和锁骨上的则是小小的黑痣,这些痣出现在他身上不会让人觉得是瑕疵,反而成了视线的落脚点,看久了只会让人忍不住生出更多的旖旎心思。
梁既安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那些不该出现的情绪和想法已经悄无声息地彻底消失,这无论如何是他刚接回来不久的弟弟,道德和伦理依旧束缚着他,他发现沈灵珺身体特殊,就应该更加严格地管好他,也更应该防备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三番两次地来招惹他。
只是不知道沈灵珺第二天酒醒还记不记得今天晚上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记得,恐怕是又要被吓个半死。
而且即便记得,他也有足够多的理由去解释今晚发生的一切,沈灵珺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他看向睡着的沈灵珺,长睫垂下来之后显得更加乖巧,梁既安走进旁边的淋浴间,没脱衣服,冷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企图浇灭依旧兴奋的神经。
何文送了两套睡衣过来。
沈灵珺在水里泡久了感觉皮都皱了,很不踏实地又从乱七八糟的睡梦中醒过来,梁既安换好睡衣刚打算给他换,见他醒了之后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问道:“自己能穿吗?”
他当然满口应下来说能穿,这会儿他还是没觉得自己喝醉了,睡衣袖子对了三次还是执着地把胳膊伸进空气里,梁既安见状只好握着他小臂替他把衣服穿好,又将他头发擦了半干,终于牵着人从浴室里出来。
醒酒汤晾到了刚好能入口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