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推出来的挡箭牌，背后真正操盘的人不会那么容易露面。”荣斯远说，“不如帮我查查李志业。”
“李特助？”程昭惊讶，随即道，“好，我知道了。”
荣斯远：“谢了，没想到你愿意帮我。”
“我当然会帮你。”程昭说，“你最近身体还……”
“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电话就已经占线。
——其实是被猫给误触按掉了。
奶猫得意洋洋地踩在手机屏幕上头，对系统宣告自己的胜利。
系统看着后台那起起伏伏的黑化值，心情比孤注一掷的股民还紧张。
幸好猫按掉了，再多说两句，都该露馅了。初级AI太笨了，是不会主动挂电话的。
荣斯远则低头沉思着。
如果项目是有人背后搞鬼，那，车祸呢？
他掐紧了自己的腿，表情有一瞬扭曲，但低头看到天真无邪的小猫时，又收敛住了。
“人真是该死……还是你这只小猫好。”
他轻轻抚摸猫头：“小猫永远不会背刺我，对吧？”
说完，奶猫已经“喵呜”一声蹿上桌子，随手掀翻了他搁在桌沿的水杯。
荣斯远：“……”
水顺着桌面流进抽屉缝隙，荣斯远拉开，才想起自己还没吃药。
不是过敏药，而是车祸手术后需要服用的那些，抗炎抗凝血，还有一些神经营养药。
反正也没人关心他，他常常“忘记”吃药。
小采……是在提醒他吗？
刚才喂他一嘴猫毛也是这个意思？
“又治不好，有什么吃的必要呢？”荣斯远自嘲。
奶猫“喵喵”叫着又跳进了抽屉里，似乎是觉得很好玩，把那些药拨弄到了外面。
荣斯远即便明白应是巧合，还是忍不住放软了神色：“好吧，我知道了，吃就是了。”
人：猫督促我我吃药，猫好
猫：人自己偷吃好吃的不给猫，人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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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