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从腰间取下青铜钥匙打开,取出一块羊脂玉佩递给秦晚:"戴着它,宫中无人敢为难你。"
玉佩触手温润,上面刻着精致的凤纹。秦晚刚要道谢,殿外突然传来尖细的通传声:"柳贵妃到——"
沈清鸾面色一凛,迅速将秦晚拉到身后。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杏色宫装的丽人在宫女簇拥下款款而入。她约莫二十出头,肤若凝脂,眉目如画,腹部微微隆起。
"姐姐原来在这儿。"柳贵妃声音甜腻,目光却冷如毒蛇,"陛下担心得很呢。"
秦晚屏住呼吸——这就是陷害沈清鸾的元凶!
"本宫乏了,明日自会向陛下解释。"沈清鸾端坐不动,语气冷淡,"倒是妹妹有孕在身,这么晚还到处走动,不怕动了胎气?"
柳贵妃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注意到秦晚:"这位是..."
"本宫新收的女官。"沈清鸾抿了口茶,"怎么,本宫用什么人还要向妹妹报备?"
"姐姐说笑了。"柳贵妃走近几步,突然伸手抬起秦晚的下巴,"好标致的人儿。只是..."她眯起眼,"怎么瞧着有些眼生?哪家的姑娘?"
秦晚心跳漏了一拍。沈清鸾不动声色地挡开柳贵妃的手:"南洋回来的,父亲是太医院旧部。本宫近日头疼发作,需要她特制的药丸。"
"是吗?"柳贵妃意味深长地笑了,"那可得好好''照顾''陛下。陛下近日也总说头疼呢。"她转身欲走,又回头补了一句:"对了,明日春祭,陛下命妹妹代姐姐主持。姐姐好生''养病''吧。"
待柳贵妃一行离去,秦晚腿一软跌坐在绣墩上:"天啊,她比电视剧里演的还可怕..."
沈清鸾攥紧拳头:"春祭历来由皇后主持,她这是公然挑衅。"她转向墨竹:"本宫''离宫''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墨竹低声道:"柳贵妃声称您因谋害龙种被禁足,但陛下并未下明旨。三日前西北传来捷报,沈老将军大破敌军,朝中风向又变了..."
"果然。"沈清鸾冷笑,"父亲胜了,陛下态度就软化了。柳如絮这是急了。"她突然想起什么:"太后近日凤体如何?"
"太后旧疾复发,太医院束手无策。"
沈清鸾与秦晚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去慈宁宫请安。"
夜深人静,秦晚躺在椒房殿偏室的床榻上,辗转难眠。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一地银辉,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