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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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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5/40)

宫无岁只好把小瓶子里剩下的水液全倒出来,认认真真地给沈奉君涂了……他握着小沈奉君,手心却烫像被灼伤一般,沈奉君安安静静地等着他动作,额头却浮出一簇显眼的青筋。

    宫无岁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是他不敢啊,就算刚才是他信誓旦旦,但他敢打赌,任何人在床上碰到沈奉君都会害怕的好吗?

    可是海口已经夸下,今天不献身明天也要献身,他磨磨蹭蹭地做完准备,又重新揽住沈奉君的脖颈,卑微地和他商量:“你千万要留我一命,要是真死在床上就太不体面了……”

    他说完,再次赴死一般贴过去,谁知中途又被打断。

    他暗暗松了口气,又有些困惑地去看沈奉君,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吓一跳。

    沈奉君肩上有伤,不能乱动,只能靠坐在床头,此刻他垂着眼,微微偏过头,墨发凌乱,额上还渗着细汗,只是怎么看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宫无岁一怔,连会不会被捅死都顾不上了,只凑过去:“你怎么了?”

    沈奉君抿了抿唇,终于把目光转过来,有些难堪道:“对不起,我也……不愿如此。”

    “我非是存心。”

    宫无岁盯着他有些受伤的神色,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沈奉君以为自己嫌弃他太大,心怀愧疚,还自卑了。

    仙陵阙主什么时候自卑过?哪个男人会因为这种事自卑?宫无岁只觉魔幻,可沈奉君那难堪的神情一点都不似作假,他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嫌弃你。”

    可沈奉君显然是被他刚才的话伤到了,连和宫无岁对视都不肯,宫无岁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热锅上爬,他咬了咬牙,一把揽住沈奉君的脖颈,不要命地往下一坐。

    宫无岁视野一白,疼得差点喊出来,这种疼和被人捅了一刀的疼还不一样,就像有人由内而外把他劈开一般,可是他为了沈奉君开心,还是兢兢业业动起来。

    “宫然——”沈奉君显然被他吓了一跳,瞪大了眼,双手却紧紧提着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太莽撞了。”

    “我不管,”宫无岁推开他的手,强忍着不适上下起伏着,他浑身起了细汗,却口不对心道,“大点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大的。”

    他嘴上这么说,表情却不见得,沈奉君拿他没办法,只能直起身来,扶着他侧腰给他借力,宫无岁轻松了不少,嘴上仍在自言自语:“只有阙主这样的……才配得上英明神武的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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