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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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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6/43)

本妥帖收好:“多谢。”

    她亲耕亲织,亲力亲为,费尽心力,这样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不在动荡红尘中追名逐利,而是像隐世的农人一般苦撰农书。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牛车却很快驶入一片浓雾,几乎辨不清方向,那赶车的农人却道:“三位仙君稍安勿躁,穿过这片雾气就到了,蝶奴姑娘是个爽快人,平日里咱们村里人家没少受她的恩惠。”

    他说完蝶奴,又说起嵇忧公子:“说来也是怪,她那个相公,相貌实在是惊为天人,咱们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那般人物,听说他还是什么贵族,不知怎么会愿意陪她隐居在这种地方。”

    沈奉君道:“旁人家事,不足为奇。”

    那车夫却道:“话是这么说,但换做是我,有这么好的出身和相貌,肯定不会娶一个平平无奇又爱穿红戴绿的种花女,可惜了,蝶奴姑娘一片热心肠,但凡相貌好些……”

    他一边说着,隐有惋叹之意。

    宫无岁道:“心善则美,你又不是嵇忧公子,大可不必替他遗憾。”

    夜雾之中,隐约可见周围茫茫一片花海,有些含苞待放,有些迎风盛开,在这初冬时节竟成一片别样异景。

    穿过浓雾,那农人不再前进,将牛车赶到一边,招呼他们下车。

    直到牛车再次驶离,独留浓雾中一间小屋,小屋前隐约有一道红影,走近一看,却是一个红衣女子在扛着锄头挖坑。

    她发间带着两朵硕大的红色芍药,身上穿一件水红长裙,外头裹着一件黑色的鹅绒大氅,衣饰艳丽,搭配略古怪。

    “这么晚还过来,我先说好,这儿可没有多余客房给你们住,”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只是一心一意锄地。

    宫无岁伸头一看,发现她正把几团落花放进新挖好的坑里,锄头再一勾,泥土就结结实实把落花盖起来,他忍不住道:“姑娘怜香惜玉,夜半葬花,实在好情致。”

    蝶奴一听,反驳道:“花落了就该埋进地里沤肥,等明年开得更好,我可不是伤春悲秋的人,更没有情致。”

    宫无岁:“原来如此,是我浅薄了。”

    蝶奴仔细将花埋好,又道:“知道浅薄就好,这方圆十里的花没一朵比得上我,与其为花伤感,不如多看看我完美的容颜。”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宫无岁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经年未见,蝶奴姑娘还是那么风趣。”

    那蝶奴一听,果然狐疑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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