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更好看,要多笑!”阙主一笑,神花府的姑娘必定茶饭不思,日思夜想,送花的人要从城南排到城北。
谁知他说完这一句,沈奉君反而收敛了神色:“那我们走罢。”
昙花一现的笑容,宫无岁倍感可惜,但好歹有力气走路了,他擦干手心冷汗,紧紧握住怀里的龙须糖,走到沈奉君身边:“好,走吧。”
蝶奴和嵇忧住在郊外,位置偏僻,要找人脚程就要快些,他们穿过长街,一路往西,出了城借不到车马,他们就沿着大道走。
宫无岁一路跟着,心觉奇怪,沈奉君一点都不像个外乡人,竟像熟门熟路一般。
“你怎知道他们住哪里?”
沈奉君道:“我之前到过神花府,曾与他们夫妻二人相见。”
“怪不得,”他说完,突然又道:“你来神花府干什么?”
沈奉君却没多说,只道:“求药。”
宫无岁还待追问,却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哄笑声,双双抬眼看去,却见一女子失足踩空,差点从牛车上栽了下来。
“她怎么闭着眼?是个瞎子吧?”
“不光是个瞎子,还是个女道士呢,你看她手里甩个拂尘,装得跟什么似的,年纪轻轻有什么道行,出来唬人的吧!”
“一个女瞎子孤身在外坐什么车?去去去,车上已经满了,载不下了!”那车夫怕出事,一听那女子是个瞎子,就不敢载了。
那女子重新站起来,掸净布衣上的灰尘,也不见气恼,犹豫片刻又退后两步,不卑不亢道:“那好罢。”
正待转身,却听身后有人扬声道:“她哪里孤身在外,不是还有我们吗?”
众人转头看去,却见两道皂衣人影行来,皆是身形高挑不俗,一人吊儿郎当地挽个拂尘,另一人用帷帽遮面,很有些神秘。
有人道:“得了,又来两个招摇撞骗的。”
宫无岁笑眯眯地和那牛车的主人商量:“这位姑娘和我们是一起的,老伯你通融下吧。”
那老伯正要一口回绝,那戴帷帽的男子忽然往前一步,在他手里放了片金叶子,声音却低:“通融。”
他张大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赶紧把金叶子收进怀里:“好好好,您三位上车上车!”
“李三儿你几个挪挪地儿,不然就别叫我载你们!”
其他几个农户见状,不敢说什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了位置,等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