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前方就传来一阵交兵之声, 伸头一看,却见十几个夜照城的修士正与另一队人交兵,后者已然节节败退, 很快就只剩一人在负隅顽抗, 宫无岁认出领头之人的面容:“越青遥?”
他也跟下来了?
还不等反应, 越青遥就回过头来, 有些诧异:“是你们?”
说完又道:“此地已尽归夜照所有, 擅入者死。”
“好大的口气, ”话音未落, 耳边就已经传来出鞘的剑音,宫无岁又嘱咐沈奉君, “留他活口!”
沈奉君“嗯”了一声, 正要加入战场, 脚下又摇撼起来,那震耳的龙吟自古城深处响起,连带着宫无岁的脑袋也跟着震, 头顶的光亮也顷刻黯淡下去。
越青遥脸色一变,回头望向古城:“是城主!”
下一刻,一道迅捷的白影追到身边,越青遥只见一道剑光,不待反应,长剑就袭向胸膛,他心中微微一惊,此地压制修为,为何沈奉君不受影响?
他反手将剑抵在胸前,挡住这致命一击,下一刻却觉手腕剧痛,握剑的手一松,佩剑就被挑飞出去。
被人绞走兵刃是大忌,他刚要再动,下一刻脖颈却抵上冰凉的剑身,沈奉君单手接住跌落的佩剑,警告其他夜照弟子:“妄动者,剑下不留命。”
他一出声,众人果然不敢再妄动,纵然修为被压制,阙主也还是阙主,非他人可比,越青遥虽败犹荣,挺直脊背:“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要杀你就不会那么麻烦,”宫无岁绕着他打量一圈,“楚圣手,看你的了。”
楚自怜意会,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瓶来,喂给夜照弟子吃下:“此毒为鸩心,若无解药,三日内必毒发。”
他喂完毒丹,又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宫无岁下的花毒,一时只觉物伤其类,又感叹宫无岁实在阴险。
宫无岁三下五除二将越青遥绑起来,转头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弟子,其余都已身亡,独留下一人,他捂着流血的脑袋坐起来,面色惨白如鬼,宫无岁一顿:“慕慈心?”
“……是我,”对方有些艰难地回话。
宫无岁将人搀起来,慕慈心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说话:“夜照城主已经进去了……他让越青遥带人守在古城外,不许其他修士进入。”
慕慈心带来的弟子全都伤重而亡,要不是他们来得巧,他这个家主怕是也要在此殒命。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