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发仰慕。
“我也来!”他铆足劲一劈,竹林也跟着倒下一片,沈奉君见他精力充沛,并未阻止,只说了句“当心”。
得到回应,越兰亭登时像打了鸡血似的,抢着在前头开路,很快就劈出一条小路来。
沈奉君收了剑,下一刻宫无岁却凑了过来,笑眯眯道:“年轻真好啊,精力充沛。”
沈奉君看了一眼越兰亭和闻枫月吵吵闹闹的背影,心有所感,只道:“……你也年轻。”
宫无岁一愣,后知后觉:“你在安慰我吗?”
他转念一想,又很不要脸道:“也是,我死的时候十八,现在应该也能算十八吧?这么算下来我和他们一辈,还是很年轻的。”
沈奉君一愣,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宫无岁一见他脸色,想起这人似乎很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提“死”,上次提了也不太高兴,正要找补,沈奉君却抬脚就走。
“诶你等等,”宫无岁连忙追过去,一边走一边偏头去看沈奉君的脸色,“不是吧?你又生气了?”
沈奉君有些闷闷道:“……没有。”
宫无岁不依不饶:“真没有?没有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沈奉君又不说话了。
这人总是莫名其妙不高兴,宫无岁经常一头雾水,正要说话,却听前方传来越兰亭的声音:“人呢?她怎么又不见了?”
二人赶到前方,见两个小孩在挠头,那引路的鬼妇却不见踪影。
闻枫月指了指前方:“你们看。”
众人一齐看去,却见前方有个不大不小悬崖,崖上有座断桥,通往对面。
断桥对面,鬼妇的身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越兰亭一顿,将长剑往身前一横:“原来在那儿,还好我御剑学得不赖,这么点距离可难不倒我!”
闻枫月伸手拦他:“你等等——”
越兰亭哪里能等,他此刻满心壮志,已然御起剑,然而才到空中,一道黑影忽然从崖下跃起,不待看清,就已将越兰亭直直撞翻。
沈奉君眼疾手快,飞身上前将越兰亭接住,后者却焦急地垂着头往下看:“我的剑!”
沈奉君带着人上了崖,闻枫月和宫无岁抓住人,惊魂未定:“那是什么东西?”
闻枫月离得最近,看的最清楚,却犹豫不决:“好像是蜘蛛……”
越兰亭“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