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沈奉君衣服已经褪了一半,两人又贴得那么近,简直就像村口恶霸威胁美貌村花,宫无岁赶紧悬崖勒马:“好了不必了!我困了想睡觉。”
沈奉君微微一顿,又端端正正把衣服穿回去:“你不想,那就不看。”
宫无岁瞪大眼睛:“……我想看你就脱?”
沈奉君宠若不惊地“嗯”了一声。
“那你还……还挺大方,”宫无岁憋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词,等房间再度陷入黑暗,沈奉君又端端正正在他身边躺下。
十年居然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沈奉君到底怎么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等等,你不会对所有人都这么大方吧?”
沈奉君却道:“你无事。”
宫无岁还是觉得不对:“你还是注意点,做人不能这么大方,否则以后惹一身桃花债甩不掉,那时候才要追悔莫及。”
沈奉君愣了愣,还是道:“你无事。”
“睡罢,”他说完再不说话,宫无岁琢磨不明白这句“你无事”是什么意思,闭着眼睛想了会儿,被逼退的倦意终于再次回笼,脑子里昏昏沉沉,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宫无岁又睡了个日上三竿,起床的时候沈奉君正在写信。
这一觉睡得饱足,精神都好多了,他的感觉一点都没错,只要靠近沈奉君就会很舒服,挨着睡一晚就跟洗经伐髓似的。
听见他的动静,沈奉君停下笔看他,宫无岁立马凑过去:“你在写什么?”
沈奉君道:“闻家灭门案或有内情,我问问掌门师兄。”柳恨剑当年不愉回山,后对此事闭口不提,或许是知道什么。
他写完最后几个字,并着仙陵的传音灵符烧了,等一切妥当,二人才下了楼。
越兰亭和闻枫月已在楼下等待许久,两人不敢来敲门,只能在干等着,一见到二人,高兴得眼睛都瞪大了。
“阙……沈前辈,你的剑!”越兰亭有些兴奋地把剑递给沈奉君,宫无岁眼尖,看见闻枫月左手裹了纱布,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越兰亭却道:“是他自己蠢!一大早起来就碰倒了尘阳剑才不小心被划伤的……”
闻枫月有些不好意思:“我身体羸弱,又不擅刀兵,一时不察竟弄伤自己,出丑了。”
尘阳剑还裹着剑鞘,这也能被划伤,不难想象隔壁房间今早是如何的鸡飞狗跳。
三人吃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