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磷州不光挨着仙陵,还挨着风诏十三府,南来北往的修士可多了!”
说完又绘声绘色道:“若是还没找到落脚处,不妨到咱们迎客楼,别的不说,口碑那是一等一的好!而且清净又安全,最适合你们这样的修真之人,前儿夜照城的小公子来磷州,也是住我们这儿!你们要是拿不定主意,也可以先去楼里看看,不满意再找别家。”
他们来得匆忙,也没时间再寻好去处,闻言也没犹豫,跟着这小厮去迎客楼下榻。
进了城,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脏东西,主街上还摆着夜市,还挺热闹,只是这城中到处都撒着纸钱,风一吹就到处乱飞,那些民众留在纸钱堆里摆摊卖东西,十分诡异。
宫无岁死了十年,已然和修真界脱节,听小厮说起夜照城,不由转头问沈奉君:“我记得夜照城主越凭天有个独子,当年文会宴还遇上这孩子的周岁礼,越凭天没来赴宴,算算岁数应该也有十四五岁了,是不是他?”
沈奉君还未开口,那小厮忽然凑上来道:“越凭天?这人都死多少年了?你说的那个独子也早夭折了,都没活过五岁,如今的夜照城是越非臣当家,这小公子叫越兰亭,是越非臣的亲生儿子。”
宫无岁一头雾水:“越非臣?那是谁?”
他活着的时候可不认识这么个人物。
那小厮眼睛四处张望片刻,忽然凑过来小声道:“听说是这位城主原先是越凭天买来的罪奴,后来被越凭天赐了名才叫这个的,不过他很在意别人提他的身世,在外都说是越家的旁支……我看公子面善就多说两句,这位城主和那位小公子都不是好惹的,两位若遇上了,千万敬而远之。”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住处,果然是富丽堂皇的一座高楼,十分气派,与周围死气沉沉的氛围大不相同,一看就要价不菲。
沈奉君却道:“可以。”
那小厮双眼一亮:“好嘞,各等次的房间都有空房,两位公子要几间?”
宫无岁想了想:“一间上房。”在他身体没彻底好全之前,还是要和沈奉君住一块。
“好嘞!上房三两一晚,一日三餐会有人亲自送到,先交五两押金,到期自退。”
确实挺贵,他伸手掏了掏兜,只掏到一对耳坠和一把长命锁,兜比脸还干净,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寄希望于沈奉君:“你带钱没有?
沈奉君“嗯”了一声,大大方方付了钱,领了房牌,上楼找到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