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爬不起来,硬邦邦的戒尺落在身上肯定更疼。
“等等——”他闪身窜进戒堂,一身夺目红衣与此地格格不入,张扬至极,一看就不是仙陵弟子,众人只好停手看他。
“你是何人?”
沈奉君见他出现,也有些意外。
宫无岁恭敬道:“我是阙主的朋友,在仙陵暂住,冒昧打扰。”
在别人的地盘不能太张狂,他只好道:“阙主虽然两次违抗掌门之命,但第一次是为救六禅寺无辜僧众,第二次是担忧湘君安危才下山相助,还请各位长老网开一面,降低惩罚,打二十下足够了吧。”
几位长老听完果然面面相觑,虽然阙主带着戒尺来领罚,但却没有说明缘由,且他无异议,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如今听宫无岁说清缘由,也觉得四十戒尺罚得太重了些。
谁知他们还未说话,沈奉君却先开口了:“偷看掌门书信,擅自离山,是我之过。”
“违背掌门命令下山,明知故犯,也是我之过。”
“继续打。”
“什么?”宫无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人?帮他求情都不领情?
宫无岁气汹汹地走到他面前:“你就这么听柳恨剑的话,让你受罚你就受罚,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沈奉君垂下眼:“门规如此,与师兄无关。”
宫无岁“哈哈”一笑:“我怎么不知道有哪条门规是要求弟子见死不救的?你错哪儿了?”
沈奉君道:“六禅寺除鬼是公事,我擅自离山是私情,以公徇私是大过。”
宫无岁一愣:“什么私情?”
沈奉君却不说了,只同几位长老道:“继续打。”
宫无岁还是看着他,不厌其烦地重复:“……什么私情?”
眼看着戒尺又要落下,沈奉君什么都不肯说,宫无岁忍无可忍,只好往沈奉君身边一跪:“就算要罚,那也应该罚我,我才是闯祸的人,他拿着鸡毛当令箭欺负你算什么?”
他直挺挺地跪下,拍拍胸脯:“剩下的二十戒尺我来!”
仙陵还从未有过这种仙陵,受罚到一半让另一人代替的,几位长老不好下手,只能等沈奉君开口。
“不要闹,”沈奉君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宫无岁莫名其妙:“我哪里闹……”
话音未落,沈奉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