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多日没再出意外,秦高瞻学习之余,还领着弟弟妹妹把向日葵苗全都移栽了。
整整齐齐四亩的苗,看着就壮观,也很有成就感。
期间也难免有村民路过,问了几句,他也只含糊应了,并不怕被举报。南方以水田为主,各地并不强制要求旱地种植的作物,赋税也是早就规定好的。
弟弟妹妹也差不多掌握春天常见的药材,两人一狗结伴上山,算是彻底解放了秦高瞻,他能够更加专注的投入到学习里,等夏日到了,再继续教新的药材。
“不错不错,掌握四书五经对你来说果然不是难事,文章的风格也逐渐固定下来,就是这诗……”
李夫子盯着新出炉的诗作,忍不住拧起眉头。
秦高瞻不自觉咽口水
“这诗……”李夫子抬头看他,“你取巧了。”
“嘿,”秦高瞻干笑,“学生在这方面真没灵气,只能学习前辈们的经验。”
李夫子瞪他,“万一碰到个注重诗的考官呢?”
“据我所知,宁大人不太看重,知州大人也不太看重。”
“知州大人?”李夫子眸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你和知州大人还有交集?”
“不是不是,是宁平有意透露了一些。”
宁平是知县的亲随,他敢透露,代表这是宁鸿飞的意思。而宁鸿飞敢透露,纯粹是因他和这位知州是目前朝中难得的实干派,是为数不多会欣赏秦高瞻文章风格的人。
他们肯定不会泄题作弊,但透露一点喜好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县内州内,有点人脉的考生都能打听到。而宁鸿飞的意思也很明显,趁着我们执政,赶紧考中秀才,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原来是这样。”
李夫子摇头,“前任县令的风格和宁大人是两个极端,那时只要不合心意的,连县试都过不了,很不利于各地村学。”
村学出来的学子很难写出那种花团锦簇的文章。
“后来换做宁大人,又轮到县里那些学子急急忙忙改变风格,讨宁大人欢心。这样并不好,为何非得迎合而非百花齐放呢?”
顿了顿,他又补充,“当然,宁大人并不拘于一种风格,在他任期人人都有机会,待他离任,岑县的部分学子又不好过了。毕竟整个大乾,大部分人都在迎合圣上,连阁老们都不例外。”
“咳咳。”秦高瞻假意咳嗽。
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