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一力支持我。”
秦高中根本不觉得爷奶的做法有问题。更认为那些年秦登山是在投资他,只是没毅力没见识,中途闹着分家。
秦高瞻微微瞪大眼。仔细打量对方的表情,发现是发自内心这么想后,差点气笑。
行啊,这家伙不要脸,那他就撕开脸。
“农家多家贫,不过爷奶应该很有钱,毕竟能支持你频繁进出那些酒楼。”
这事在村里不算秘密,不过没多少人跑到秦大壮夫妇、秦登科夫妇面前说而已。
努力放缓脚步的村民露出会心的笑容。
秦高中觉得堂弟的笑容有些碍眼,又品出几分阴阳怪气,只当这个堂弟是在嫉妒。
“你没读多少书自然不知,时常切磋学问才有进步。我那些同窗友人多是富贵子弟,选在酒楼开诗会不是很正常么?”
“这么说都是他们请客?”
秦高中本想应下,顺带说说自己结交的人家里如何有钱,或者有哪些亲戚在当官,又觉得秦高瞻的笑容像是在嘲讽他巴结有钱人,改口道,“我们素来以文会友,不计较阿堵物。他们豪爽,亦真心待我,我又怎会占他们便宜?”
笑眯眯的少年翻译:“也就是说,他们时常请你,你也时常请他们,的确不曾占便宜,堂哥为人正直啊。”
这时,有按耐不住的村民凑过来吃瓜。
“高中啊,那你们平时一顿饭花多少钱?怕不是几百文。”
秦高中露出矜傲的表情,正要报出一个震惊众人的金额,陡然听到亲爹拔高的声音。
“高中,快些,不要误了时辰。”
秦高中不悦皱眉。
秦登科用余光偷觑亲爹的表情,继续说,“祭拜完后你还能赶去私塾,你可是要备考府试的人,咱们村的希望。”
原本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心情苦涩,他们当中有孩子在村学读书,可惜今年落榜。
没了吃瓜的兴致,各自去找各家先人的坟头。
秦登科松了口气,瞪了眼笑得跟狐狸崽似的侄子,拽住儿子的衣袖大步走了。
刚刚那话,可不止说给酸溜溜的村民们听的,也是说给可能会计较他儿子花钱大手大脚的秦大壮听的。
钱是花了,他儿子也给了足够多的回报。这可是整个村独一份的荣誉。
瞧出这些心思,又见秦大壮脸色多云转晴,秦高瞻也懒得继续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