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带土身上投下一道光斑。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挠了挠肚子,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早安!”
伴随着一声巨响,窗户被猛地推开。凛音蹲在窗台上,脸上挂着过亲切的笑容,为带土提供着每日的叫醒服务。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带土含混不清的梦呓。
凛音面上的笑容纹丝未变,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她一把抽走带土身上的被子,带土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带得滚下床铺。
“嗷!”摔在地上的疼意终于将他惊醒。
他刚想撑起身,凛音却已一脚踏在他背上,借力轻盈地跃下窗台,稳稳落在地面。
本来带土被摔醒,还有点懵,被凛音这么一踩,彻底清醒了。
他手忙脚乱地扶着床沿爬起来,脸颊涨得通红,声音里满是控诉,“你怎么又进来了?!”
凛音听到他的声音,这才转过身,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要不是我天天喊你,你能起得来吗?”
……
好像还真是。
“那你能不能用点正常的方式啊?”他语气缓了下来,带着点低声下气的恳求。
“不行~”凛音头也不回,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的请求,身影已溜向卧室门口,“动作快点!今天要上学!”
“我知道了!”
带土的回答被凛音关上的门板挡在了屋里。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换衣服。
带土刚脱下睡衣,卧室门“唰”地一下又被拉开。
“对了对了!”凛音探进半个脑袋,语速飞快,“我在楼下等你!快点啊!”
“我知道了!”带土手忙脚乱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此刻他身上只剩一条内裤),羞得满脸通红,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扔向凛音。
但凛音似乎就是为了提醒他这一句,话音未落门已关上。软绵绵的枕头砸在门板上,无声滑落。
啊——
带土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土拨鼠尖叫。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带土像只被煮熟的虾子,缩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做贼似的飞快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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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的动作很快,即使一条腿打着夹板,洗漱加上狼吞虎咽解决早餐,也用了不到十分钟。
他嘴里还塞着面包,就拄着拐杖,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