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林经确实不知道,自己只是把许大茂留在饭店门口,谁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
“你们在闹什么?”
刘海中推开门,迈着八字步走出来。
“老大,你来得正好!你得为我主持公道,昨天我和
林经喝酒后,他回去了,我却被脱了衣服,进了警察局!”
许大茂看到靠山来了,立刻开始诉苦。
“林经,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我喝完酒直接回来了,至于怎么进警察局,他应该自己清楚。”
林经当然不会承认是他把许大茂扔在了饭店门口。
再说,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完全不清楚。
“就是你脱了我的衣服,除了你还有谁!”
许大茂一口咬定是林经搞的鬼。
“你喝醉了,自己什么德行不清楚吗?娄晓娥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
一心找林经理论,竟忘了昨天娄晓娥也在场。
“要不要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你?问她就行。
少在这找不痛快,再纠缠我,有你好看的!”
林经懒得跟他啰嗦,还有要紧事要处理。
许大茂顿时慌了,酒后的事情全无记忆。
捂着嘴,生怕说漏了不该说的话。
“等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完,便推着自行车直奔娄晓娥家。?求,书.帮. !免\费?阅·读^
林经冷笑着,像许大茂这样的人,也想高攀娄家?别做梦了。
许大茂到娄晓娥家时,她不在。
娄家父母也不开门,态度明确——两人没戏了。
想起与许大茂的过往,娄晓娥满心厌恶。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是有所图才接近自己,越想越气。
无论许大茂如何甜言蜜语,娄晓娥都不为所动。
许大茂意识到事情败露,将怨恨全归咎于林经。
回到院子想找林经理论,却发现对方早已离开,只能独自生闷气。
林经骑车来到轧钢厂,杨厂长的车已在门口等着。
“出发吧。”
杨厂长温和地看着林经,随后几人坐上皮卡车,一路开到大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