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全厂通报表彰,宣布林经为副厂长!” 杨厂长面带笑意,坚信有林经在,轧钢厂定会蒸蒸日上。 深信自己的判断无误,立刻提笔写下表彰通知,送往广播室。 “嘟嘟!” 各车间广播同时响起,工人们纷纷竖耳倾听。 “全体职工请注意,现宣读一项通知!” “林经于轧钢厂工作突出,勤勉尽责,从不懈怠!” “经厂部决议,任命林经为副厂长。” 关键信息重复三遍,车间瞬间喧闹起来。 “什么?林经当副厂长?杨伟民分明是故意针对我!” 李长海听闻此讯,脸色阴沉,对林经愈发不满。 他原打算依靠人脉重返副厂长之位,如今看来已无可能。 杨厂长此举显然是警告他:想留在轧钢厂,就得安分守己。 “师父,林经真厉害,成了咱们副厂长了!” 马华从广播得知后,对林经另眼相看。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个副厂长,还不是杨厂长说了算!” 傻柱酸溜溜地说道,内心实则十分嫉妒。 林经接连升职,而他仅是厨房领班,怎能心安理得? “可除了杨厂长,这厂里副厂长已经是顶点了。” 马华低声说道,却被傻柱听见。 “快去切菜,别唠叨没意义的事!” 瞪了一眼,马华忙加快手速。 傻柱依旧闲适地坐着喝茶,指挥厨房众人做事。 另一边,李长海对杨厂长的决定颇为不满,怒气冲冲赶往办公室理论。 “咚!” 门被重重推开,两人目光齐刷刷投向来者。 李长海脸色阴沉,步伐沉重地走进来,“杨伟民,你什么意思?让林经顶替我的位置,分明是想和我对着干!” 他在办公室大声咆哮,指着杨厂长鼻子斥责。 “这不是顶替,是轧钢厂需要副厂长,林经适合这个职位,所以由他担任。”杨厂长言辞更显稳重,与李长海的刺耳话语形成对比。 林经的能力远超李长海,凭什么不能任副厂长?李长海不过是嫉妒心理作祟,容不下他人优秀。 “呵!你若不想让我复职,明说便是,何必绕弯?还不是担心我会抢你风头!”李长海冷嘲热讽,把杨厂长说得哑口无言。 难以想象,如此狭隘之人竟能长期担任副厂长。 “这话不对,厂里唯才是举,从未有意排挤谁。” 杨厂长也有些恼火,没料到李长海如此蛮横。 “少装模作样,还不是因为之前副厂长的事压得你抬不起头!心怀不满,就把位子给了林经!” 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林经看他这般,宛如泼妇般胡搅蛮缠。 杨厂长一脸无奈,尼玛已降为车间副主任,哪还有资格指手画脚? “你能不能闭嘴!” 终于忍无可忍,杨厂长吼道:“你这样闹腾,根本不配当领导,和泼妇无异!” “哼!杨伟民,我看错你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