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李副厂长。
二人素来交恶,在公开场合难免针锋相对,如今抓住这个机会,杨伟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而且,他对李长海所作所为早已知情。
“各位切勿轻信传言,是秦淮茹主动挑逗于我,不能全怪我一人!”
这一次,李副厂长不再否认自己没有对秦淮茹无礼,而是换了种说法。
试图将责任转嫁给秦淮茹。
一旦流氓罪成立,李长海在轧钢厂的日子就到头了,几年牢饭已在候着。
他话音刚落,秦淮茹越发慌张,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做错事,大家要相信我!是李副厂长逼我的,我是被逼无奈!”
“对啊,秦淮茹不是那种人,街坊邻居都知道,她是个正派的女人!”
傻柱站出来为她辩护,挡在她身前。
“但我们亲眼看过了,李副厂长的确脱了裤子,两人都衣衫不整,绝无冤枉!”
林经上前添油加醋一番。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杨厂长一时也没法决定如何处置李长海。
毕竟李长海在厂里经营多年,人脉深厚,一下子扳倒他也并非易事。
“刘岚,你觉得是李副厂长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还是另有隐情?”
人群中,马华低声问刘岚。
厨房里只有少数人清楚这段纠葛,若事情败露,刘岚也难辞其咎。
“谁知道呢?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长得一副狐媚样!”
刘岚压低声音,唯恐被听见。
“要是李副厂长完蛋,你的靠山岂不是也没了?”
“够了,别说了,大不了另寻出路!”
再继续下去,恐怕真有人听见。
“不过他们之间并未发生实质关系,只是李副厂长有过轻薄之意,构不成流氓罪。”
杨厂长沉思片刻,决定先慢慢来。
只要撤掉他的副厂长职位,李长海就翻不起大浪。
“那便罢免李长海的副厂长职务吧,他已不再适合这一职位!”
林经在库房偷听,却缺乏更确凿的证据。
即便脱了裤子,也只是衣衫不整,工人们并未见证实际行为。
李长海的行事风格让工人对他颇有怨言,继续担任副厂长已成不可能。
这位在轧钢厂混迹多年的“老狐狸”,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