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传来季司宴的咳嗽声,“今早起来好像有点发烧了,嗓子有点痒,所以就会忍不住咳嗽。
其实是昨晚给许棠发过消息后,在线上来了一个紧急的会议,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睡的。
他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抛之脑后了,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头昏沉沉的,还伴有一点咳嗽。
许棠拿起车上的水喝了一口,“你昨晚踢被子了?
都给整感冒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踢被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跟个小孩子似的,她真是服了。
季司宴薄唇微勾,“你想知道我有没有踢被子,今晚过来我这边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你要是担心我会踢被子,还可以过来监督我,刚好明天周六,可以带你去江城逛逛。
他熬到中午才吃了药,这会好像又不舒服了,摸了一下额头,又开始烧了。
感觉身体越来越差了,以前这样的情况,他吃一颗药就可以扛过去了,可是现在好像不行了。
吃了药还是难受。
听了季司宴的话,许棠差点没被喝进去的水给呛死,天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这狗男人果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想到这,许棠没好气地说,“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是小孩子嘛,还要我监督你吃药睡觉。
“你是不是想歪了?那头传来季司宴低低的轻笑,“我说的是你过来监督我踢被子,你不会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吧?
“我还是一个病人呢,能对你做什么啊,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越来越觉得,许棠其实挺可爱的,也挺不经逗的,隔着屏幕,他都能想象得到,她那含羞带怒的表情。
真是太可爱了。
许棠:“……
她严重点怀疑,季司宴就是故意的,每次说话都只说一半,害得她想入非非,然后又来嘲笑她一番。
真是好气啊!
“先不说了,我还在公司呢,现在要开车回家,先不聊了哈。
匆匆挂了电话,许棠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脑子里装得都是一些黄色废料。
正当她要启动车子的时候,沈念走了过来,敲了敲她的车窗。
她降下车窗,就听沈念兴奋的说,“棠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二叔去找我爸赔礼道歉了,并且还说要把总裁之位还给我爸,不过我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