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呢。
季司宴点了点头,“好,谢谢程老,这么晚了还让您过来,真是抱歉。”
送走程老,季司宴回到病房,许棠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紧锁,额角全是冷汗。
他拿过纸巾帮她擦了擦,便坐在许棠的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已经退烧的许棠,脸色恢复了正常,可能是刚退烧的原因,她巴掌大的小脸,有些病态的苍白。
许棠这一觉,就昏昏沉沉的睡到了早上八点,烧了又退退了又烧。
季司宴一晚上都没睡,不是在量体温,就是在帮许棠物理降温。
看到许棠睁开眼睛,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总算是不烧了。
许棠沙哑着声音开口,“季师兄,你在这儿守了一晚上吗?”
“嗯。”季司宴给你倒了一杯温水,然后递给她。
大概是刚退烧不就的原因,许棠感觉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状态,她费劲的起身,接过水就喝了起来。
这时候,姜辞提着两个保温瓶走了进来,还有一个公文包,把东西放下后,她很快就离开了。
季司宴盛了一碗粥,递给许棠,许棠到了一声谢,就喝了起来。
外面突然传来三婶秦莉的声音,“彦林,你怎么会得这种病啊?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头疼毛病,没想到居然是脑瘤。”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告诉子译,跟他商量一下,要不要做手术。”
只听许彦林叹了口气说,“不要和他们年轻人说,免得让他们担心,工作都不能安心。”
“医生不是说,肿瘤的位置有点特殊,手术成功的几率不是很高吗?”
“这不做手术,我还能陪你们多几年,万一我要是下不了手术台了,你可怎么办才好啊!”
秦莉还是有些担心,语气满是无奈,“可是医生说,你要不不做手术的话,发病的时候,可是疼得很要命的。”
“不行,我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子译说,你的真实情况,他书读的多见识广,肯定还能想到更多的办法的。”
许彦林有些生气的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医生都说了,要么就做手术,要么保守就治疗,没有别的方法了。”
“你要告诉子译,除了多一个人多担心我的病,别的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不说。”
随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许棠喝粥的动作顿了顿,久久都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