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丢脸可她心里那点不安和疑虑就是挥之不去。
听到沈晚这么直白地挑明她有些难堪地低下头。
沈晚看着她这副模样坦诚地说:“林夫人林厂长确实是个好人有能力有担当对我也很照顾这点我不否认。”
就在余芳的心提到嗓子眼时
“而且说句实在话林厂长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非常顾家的男人了。只要厂里没事他几乎是掐着点下班回家风雨无阻。这样的男人心里装的可是你和这个家。”
余芳听着沈晚坦荡无比的解释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为自己竟然用那种龌龊的心思去揣测两人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懊悔。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歉意和窘迫:“沈医生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钻了牛角尖。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就鬼迷心窍了似的。”
“林夫人您不用道歉。关心则乱我理解的。而且您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上来就质问我或者给我乱扣帽子只是自己心里别扭这已经比很多人要明事理了。”
余芳通过今天与沈晚的交谈也是彻底想清楚了。
她意识到自己再怎么想扶持娘家弟弟也不能寒了丈夫的心。
她想起这些年文斌为了她娘家明里暗里贴补了多少钱帮了多少忙对余小军更是能忍则忍一再看在她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如果这次自己再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无理取闹伤的可就不只是厂里的利益更是他们夫妻之间多年的情分了。
于是趁林文斌晚上回家吃饭时余芳郑重地向丈夫道歉:“文斌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跟你吵更不应该说那些不着边际的酸
话。是我想岔了,委屈你了。
林文斌看着妻子真诚懊悔的神情,心中积压的那点不快也瞬间烟消云散。
他叹了口气,握住妻子的手:“算了,过去就过去了。你能想明白就好。咱们这个家,比什么都重要。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和好了,气氛重新变得温馨起来。
坐在一旁的林琳看着父母这腻歪劲儿,故意搓了搓胳膊,打趣道:“爸妈,你们都一把年纪了,还在这儿你侬我侬的,看得我牙都酸了!
余芳笑骂着轻轻拍了下女儿:“去!没大没小的,我们感情好,你还不乐意了?
林琳嘴上笑着,看着父母恩爱的样子,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惆怅。
她不由得想起了顾战,自从上次去医院看过他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