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一边紧张地竖起耳朵留意着走廊的动静。
突然,一阵年轻护士清脆的谈笑声由远及近响起,似乎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沈晚的身子瞬间绷紧,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幸好,这个角落被一盆高大的绿植和墙壁的阴影巧妙遮挡,形成了一个视觉死角,那几个护士谈笑着从主走廊径直路过,并未注意到暗处纠缠的两人。
沈晚紧绷的身体这才缓缓松弛下来,刚才那瞬间的紧张与差点被发现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
当第二波、第三波脚步声陆续经过时,她虽然依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身体却不再像最初那样僵硬,甚至在这种公共场合的隐秘亲昵中,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霍沉舟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入的吻,缓缓退开。
沈晚只觉得唇瓣又麻又胀,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指尖触到一片异常柔软且微微红肿的肌肤,带着湿润的凉意,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嘴唇定然是又红又肿,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沈晚站在讲台上,手上拿着她的医学笔记,正往黑板上板书着“常见中药材的炮制方法与药效变化关系
张建军依旧坐在最前排,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黑板,手下钢笔疾书,生怕落下任何一个字。
经过两次深入浅出的讲课,现在他对沈晚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神里充满了对知识和授课者本人的纯粹崇拜,上课也总是最积极举手发言的那个。
沈晚板书完后,把笔记随手放在讲台上,开始讲解不同辅料,如酒、醋、蜜、盐等炮制对药材归经和主治功效的具体影响。
张建军立刻举起手,得到允许后站起身:“沈老师,您刚才提到黄柏用盐水炙后能增强滋阴降火之力,更偏向入肾经。那如果遇到肾阴亏虚导致虚火上炎、同时兼有脾虚湿重的复杂病证,该如何权衡黄柏的生用与炙用呢?会不会顾此失彼?
沈晚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个问题确实点到了炮制应用的难点。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目光扫过全
班:“和他有同样疑问,或者没完全听懂刚才炮制原理与临床权衡的同志,请举一下手。
教室里的其他学员面面相觑,低声交流了几句,最终有大半的人都犹犹豫豫地举起了手。
沈晚点了点头:“好,看来这个问题是多数同志的困惑点。那我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