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订出去了，你凑合一下吧。”
石明轩撇撇嘴，勉强接受了，又得寸进尺地说：“好吧。那把你们这的招牌菜，尤其是那个新出的什么药膳，都给我们上一份。咱们俩这关系，你总不能还问我要钱吧？”
秦卫东扯了扯唇：“这顿算我请，走我私账就行。”
“多谢。”
秦卫东离开后，苏琴杉一把挣开石明轩搂着她的手，脸上带着薄怒：“你刚才什么意思？连个服务员你都要用那种眼神打量？”
石明轩舌尖抵了抵上颚，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行了，你怎么那么多事？我看两眼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你至于吗？”
苏琴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而提起另一件事：“好，先不说这个。那你之前答应我的，把我爸妈从乡下接来这里安顿，还有给我弟弟在城里找的工作呢？这都过去多久了？”
石明轩漫不经心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急什么？再等等，最近太忙了，给搞忘了。”
苏琴杉气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都和你……”她说着，看了眼关着的包厢门，压低声音，“我都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肯正式见我爸妈，把答应我的事办妥？”
石明轩闻言，脸上的不耐烦更重了，他猛地站起身，两步走到苏琴杉面前，伸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带着警告和一丝轻蔑：“记住，苏琴杉，是我在养着你，给你吃穿，带你见世面。什么时候办事，怎么办，得由我说了算。你最好安分点，别给我没事找事，懂吗？”
苏琴杉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屈辱地点了点头。
石明轩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地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苏琴杉低声道：“我去趟卫生间。”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出包厢，想在走廊里透透气。
没想到刚拐过弯，就迎面碰上了正要往另一个包厢走的顾战。
顾战看着眼前穿着时髦、妆容精致的苏琴杉，眼神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脚步不停，侧身就想从她旁边绕过去。
苏琴杉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愣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阿战？你怎么在这？”
顾战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但依旧抿着唇，没有回答她的打算。
苏琴杉眼